“师兄!”
“易师弟,你怎么才回来?!”
“想你们了,哈哈哈,”易溪河大大咧咧的张开双臂跳到师兄面前给他来了个熊抱,“师父呢?”
“师父在卧床休息呢,他老人家期望太高了,弟子们又一批不如一批,气的他老人家头疼,躺了好几天都没缓过来。”
师兄第一句话出口,易溪河脸色瞬间变了,但听到后面的描述,又忍不住笑了,师父还真的是严格,其实那些弟子放到外面都不差,只是卧山自己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出色,接受不了弟子的不天才。
两人勾肩搭背的进了卧山府,一路上叽叽喳喳的聊个不停,比院内四处玩闹的魔兽还要聒噪。
易溪河不辞而别的原因,卧山一回来就告诉弟子们了,整个卧山府顿时热闹了,进进出出的寻找那个报假信的人。
结果找了好多天都没找到,反倒是找到了一个已经毕业了刚刚回家的弟子,就是把制服洗干净晾在院子里,一晚上的功夫就被偷了,他也找了好久,最后也只能作罢。
到了卧山门前,师兄照例轻叩房门,得到师父虚弱的允许声后,师兄示意易溪河自己进去,他才推门而入。
师父的房间和自己离开的时候没什么两样,就是之前还生龙活虎的卧山,现在无精打采的瘫在床上,时不时的揉两下太阳穴,唉声叹气的。
“师父?”易溪河试探着叫了声,卧山先是一顿,接着抬头有些难以置信的看向了声音的来源,一看是易溪河,脸上的阴霾直接一扫而光。
就见卧山他老人家一个轱辘灵活的从床上爬起,脚都还没落稳呢就三步并作两步的快速来至易溪河的面前,一把就抓住了他的胳膊,生怕跑了似的。
“乖徒弟,你可终于回来了,”卧山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老泪纵横的模样让易溪河的鼻子又酸了。
“是啊是啊,可算回来了,这不立刻来找师父啦,”易溪河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让师父担心了。”
“你有什么可担心的,”卧山拍了下易溪河的胸口,“你一走就没人陪我解闷儿了,天天看着那些草包,我连精血都不敢当他们的面儿提炼,生怕火星子蹦出来把他们点着了,烦都要烦死了。”
“噗哈哈哈哈,”卧山过于生动形象的描述,直接把易溪河逗笑了,“师父您可放过自己吧,总不能所有人都像我一样聪明啊。”
“那是,也不看看谁的弟子!”一听这话,卧山得意的挺起了胸脯,“乖徒弟,好好学,师父会的可多着呢!”
“好,弟子一定好好学!”听言,易溪河眼睛立刻亮了,随即又不引人注目的黯淡了。
虽然变幻的很快,但还是被卧山收入眼底,他坚定的拍着易溪河的肩膀,看着对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
“好好学,师父已经找到靠谱的获得炼意识的方法了,等你学会了师父所有的真传,我就把方法告诉你,好吗?”
“真的吗?!”易溪河难以置信的看着卧山,其实对于炼意识,易溪河都不抱希望了,他现在只想在卧山的有生之年过足了炼兽师的瘾,再炼点厉害的魔兽,让他老人家开心一些。
“当然了,师父只是没经验,又不是真的不靠谱,”说到这,卧山耳朵不自觉的红了,没想到这个老顽童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他干咳一声,干脆转移话题,“徒弟呀,你老实跟师父说,奉如他到底怎么了,好端端的人,怎么能变成这样子了。”
“额...”听言,易溪河不自然的摸着鼻子,眼睛东瞅西瞟,就是不敢看卧山,“他说他减肥,可能减过头了。”
“......”卧山没吱声,他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易溪河,顿时气氛陷入了沉默。
“额...师父您就别问了,”易溪河哀嚎着,扶着卧山让他坐在椅子上,殷勤的给他捶肩,“我们答应过奉如什么都不说的。”
卧山依旧没回答,面色严肃的似乎在思索,过了一会儿,也无奈的叹了口气,“哎...你觉得你们就算不说,大家难道猜不出来吗?”
“师父怕的是你们背锅啊,”说到这,卧山的眸子都黯淡了,“卧山府怎么说也是苍穹巅第一炼兽的地方,自然也听说了,奉如一族有的族人,把族长日渐消瘦的原因归于你们对他施展了邪阵。”
“怎么可能!”易溪河一下子就站直了,“我们巴不得奉如一直活着陪我们玩,怎么可能害他啊!”
“你们之前要不做那些孽倒还好说,”说到这,卧山也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虽然现在你们什么都不做了,可之前又是血阵又是屠城的,一直都是大家的偏见。”
“血阵我不知道啊,我也讨厌那个人,”说到这儿,易溪河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随即眸子就暗淡了,“屠城那事我没什么解释的,对我来说只是任务,我得把它完成。”
“那你之后还会做这种事吗?”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