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如都没理他,对着溪语冰河冷冷的道,“两个小兵而已,没有任何价值,”说完他才把目光投向鬼将,“把血海收了,我们同意你们去云谷两家翻阅古籍,但只要有别的想法,这个人必死!”
“收!我们收!”魂将连忙拍着鬼将的手,嘴上也不闲着:“快收起来啊,我们能进去了!”
“哎呀我不聋!”鬼将不耐烦的蹙眉,双手快速结出一连串繁琐的印结,红色的阵法先是扩大至头顶后,就散成了漫天红点。
随着阵法的消失,血海像是有灵性一般,像蛇一样四面八方的流淌,汹涌的血海没多大会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尚皇族长,他们就交给你了,这人我先关起来了,”奉如就像提溜垃圾一样,手指一勾就带着易溪河先走了。
溪语冰河在后面叽哇乱叫,下意识的就要跟着奉如走,却被奉如一挥袖子建起一道无形的屏障,止住了他俩的动作。
易溪河惊慌失措的看着魂将,魂将眉头轻皱却也没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易溪河被带走,倒是溪语冰河,一直扯着嗓子喊回头我们去找你,骑麋鹿的人一直看着奉如的行动,看他走了,自己也跟了上去。
而可怜的易溪河,像气球一样被拴着进了这梦寐以求的苍穹巅,确实又大又气派,可他哪有心思观赏,像个咸鱼一样任由奉如穿过大街,来到一座巨大的富丽堂皇的宗族中。
一路上所有人不管地位高低,看到他都恭敬的点头称呼奉如大人,奉如点头示意,一直把易溪河带到了阴冷潮湿的地牢,给他关进了一个卫生还说得过去的牢房中。
牢房还算宽敞,不足十平的地方只有墙角堆得厚厚的稻草,除此之外什么都没了。
“你先在这待着,等他们办完事情了就放你们一块走,”奉如依旧面无表情,像扔垃圾一样把易溪河扔进牢房中。
易溪河像个木乃伊,愣愣的站在牢房中间,看着那堆稻草,忍不住冷笑,“真拿我当犯人关押了?”
“不然呢?”奉如歪着脑袋,仿佛在看一个智障,“我只是押下你做人质,你觉得你们做的事,死一次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