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年纪不大,在这点我呢?
毕竟当时最桀骜不驯的,不就是他这个榆林的副总兵?
耿如杞心道果然,还有卧底!所以这位镇北侯的高徒,才能知道如此多的内幕,才能知道事情发展的经过,甚至事情发展的具体细节,他都极为清楚明了!
太可怕了,仅仅是镇北侯的弟子,都已经如此可怕,那位镇北侯呢?
哪怕跪在地上向建奴磕头,在阎应元的眼中,似乎都是无所谓的,只要磕头能够对最终目的有所增益,都无所谓。
什么是事功?这就是事功!
这就是功利!
可怕!
他现在无比庆幸,自己做错了正确的选择。
如果真的跟晋商一条路走到黑,那他耿如杞,可能会死的很惨很惨。
以这位爷的脾气秉性,说不定前一秒钟还笑呵呵的称兄道弟,下一刻就可以去阎王爷那报到了。
但这种恐怖,耿如杞却并不畏惧,他知道阎应元这么做,都只是为了一个根本目的。
铲除晋商这个毒瘤。
为了这个结果,阎应元愿意做任何事,哪怕是给晋商、给建奴磕头。
可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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