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袍。
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是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十五万大军昼夜兼程,却还是晚了一步,而且是晚得如此离谱!这已经不是行军速度的问题了,而是广源州陷落的速度快得让人匪夷所思!
“陛下息怒,臣……臣也不知啊!”陈继忠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带着哭腔,“广源城防坚固,臣还书信一封特意嘱咐黎知府,让他务必坚守待援,只要撑过两日,大军一到,定能与宋军决一死战!可……可谁能想到……”
李乾德烦躁地摆了摆手,打断了陈继忠的话。
他现在不想听这些解释,他只想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他的目光再次扫过殿内的群臣,发现大部分人脸上的表情和他如出一辙——震惊、不解,还有深深的恐惧。
如果说前些天太子李时亨带回来两万残兵败将让他们感到意外,那么今天广源州陷落的消息,已经让他们感到了彻骨的寒意。
李乾德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了几天前。
那天,太子李时亨率领两万残兵败将狼狈不堪地逃回了升龙府。
当他满身血污、形容枯槁地跪在殿上时,李乾德和众臣都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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