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信笺,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这一切的根源,都是因为吴为之这个愚蠢又该死的东西!
或许他到死之前,才真正明白陛下当初在朝廷上跟他说过的话吧——他临死前,用染血的手指在地上写了‘陛下我错了’五个字,字字都是血啊!”
她抬起头,目光扫过殿内的朝臣,声音恢复了几分镇定:“这封信是吴玠军长亲笔所写,他同时也派人快马送交给了陛下,想来陛下此刻也该收到了。
以陛下爱民如子的性情,接下来,我们必须做好应对第二场战争的准备。”
说完,她将信笺递给旁边的内侍:“你们把信拿下去传阅,里面还有更详细的情况。
先传给老王爷赵颢。”
内侍躬身接过信笺,快步走到赵颢面前。
赵颢今年已近六十,须发皆白,平日里总是带着几分温和的笑意,可此刻,他接过信笺的手却有些发颤。
他戴上老花镜,这是陛下特意让研究所弄出来的,其中有一个就是给他,当目光落在信笺上,原本舒展的眉头渐渐拧紧,脸色一点点沉了下来。
当看到“五万百姓惨死”“吴为之议和“”引狼入室敌”等字句时,他的手指猛地攥紧了信笺,指节泛白,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眼神里满是痛心与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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