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我。
一个月后,我带着五十万新兵去跟你汇合,咱们一起把交趾的老巢端了,让他们再也不敢来犯我大宋!”
吴玠点了点头,目光望向窗外。
午时的日头渐渐西斜,阳光透过窗棂洒在案上的圣旨上,将“军法从事”四个字照得格外醒目。
他知道,接下来的路不会好走——广源州的攻坚战、新兵训练的难题、粮草补给的压力,每一件都不容易。
可他更知道,自己身后有十万整装待发的大军,有五万邕州亡魂的期盼,有百姓们的支持,这仗,他们必须赢,也一定能赢。
他抬手拿起案上的佩刀,猛地拔出半截,刀身映着阳光,泛出冷冽的寒光。“传令下去,”吴玠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明日卯时,十万兵马在城南校场集合,午时准时出发,目标——交趾广源州!”
“遵令!”众将齐声应道,声音震得房梁上的灰尘都簌簌落下。
窗外的风依旧带着血腥气,可此刻,这风里却多了几分剑拔弩张的锐气。
吴玠望着广源州的方向,心里暗暗发誓:李时亨,交趾兵,你们欠邕州百姓的血债,我吴玠今日便带着十万大军,来讨了!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