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平静的河水突然“噗”地一声,喷出十几道雾状的东西,这些东西不是水,而是深褐色的腐臭酸液,带着一股浓烈的烂鱼味,瞬间朝着苏婉和净尘派的弟子喷来!
“啊!我的道袍!”苏婉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酸液瞬间浇在了她的白色道袍上。
原本洁白的道袍,瞬间被酸液腐蚀出一个个大洞,露出里面淡粉色的内衫,酸液还顺着道袍滴在她的裙摆上,将裙摆也腐蚀得破烂不堪。
更可怕的是,酸液里还混着沼泽泥,沾在她的头发和脸上,深褐色的淤泥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流,像一道道黑色的泪痕,将她原本精致的妆容毁得一干二净。
她最宝贝的发簪也没能幸免,酸液落在发簪上,发簪瞬间被腐蚀得变了形,上面镶嵌的珍珠也掉了下来,滚进了旁边的草丛里。
苏婉看着自己满身的狼狈,又摸了摸脸上的淤泥,突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差点晕过去。
她这辈子最在意的就是“洁净”,此刻却被酸液浇成了“泥人”,这比杀了她还难受。净尘派的弟子们也没好到哪里去:有的弟子头发被酸液烧得卷曲,像一团乱草,白色道袍上布满了酸液腐蚀的破洞;有的弟子脸上沾了厚厚的淤泥,连眼睛都快看不见了,只能用手胡乱地擦着,却越擦越脏;还有的弟子手里的玉壶被酸液腐蚀,净尘水洒了一地,还溅到了自己的道袍上,将道袍腐蚀出一个个小洞。
“我的脸!我的道袍!”一名女弟子看着自己满身的淤泥和破洞,忍不住哭了起来,“我这道袍是用灵蚕丝做的,花了我三个月的俸禄,现在全毁了!枢梦宗的人太过分了,竟然用这么脏的东西攻击我们!”
“还有我的头发!”另一名男弟子看着自己卷曲的头发,气得直跺脚,“我这头发好不容易留到这么长,现在被酸液烧得像个鸡窝,以后怎么见人啊!”
苏婉看着身边哭哭啼啼的弟子,又摸了摸自己脸上的淤泥,心中的愤怒和委屈再也忍不住,她指着河面,声音带着哭腔吼道:“枢梦宗!你们太无耻了!竟然用这么脏、这么恶心的东西攻击我们!我跟你们没完!”
可回应她的,只有河面上不断冒出的酸液泡,还有空气中弥漫的腐臭味道。
苏婉知道,她不仅没能破阵,还把自己和弟子都浇成了“泥人”,这脸打得,比赵鹤和李奎还惨。她之前吹嘘的“洁净之力”,此刻却成了别人的笑柄,她甚至能想象到,赵鹤和李奎看到她这副模样,会怎么嘲笑她。
最终,苏婉再也忍不住,捂着脸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对着身边的弟子吼道:“撤!咱们快撤!我再也不想待在这里了!这地方太脏了,脏得我都要吐了!”
说完,她转身就朝着后方跑去,白色道袍上的淤泥和破洞在阳光下格外显眼,看起来狼狈又可笑。
净尘派的弟子们也跟着逃跑,有的还在哭哭啼啼,有的则在抱怨自己的道袍和头发,整个队伍乱成了一团。
石墙后,苏言看着苏婉狼狈逃跑的背影,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净尘派的人,还真是爱干净,被酸液浇了一下,就成了这副模样。看来咱们的‘腐臭酸液’,效果比想象的还好。”
墨谷子也笑着点头:“是啊,苏婉之前还嫌这嫌那,现在被酸液浇成了泥人,估计以后再也不敢随便说‘脏’了。这第三次打脸,打得真是解气!”
苏婉撤退后,蓬莱阁的三位长老都铩羽而归,只剩下一些小宗门还留在原地,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
赤焰门门主看着眼前的场景,心中却打起了小算盘——他觉得赵鹤、李奎和苏婉都是废物,连个陷阱都破不了,正好给了他抢功的机会。
只要他能攻破枢梦宗的防御,拿到灵脉矿石和灵草,到时候蓬莱阁肯定会对他刮目相看,甚至可能把他的赤焰门纳入蓬莱阁的麾下。“各位,”赤焰门门主清了清嗓子,对着身边的小宗门首领们说道,“赵长老、李长老和苏长老虽然没能破阵,但也给咱们摸清了枢梦宗的陷阱,他们的石墙靠天照火和骂阵符,水纹阵靠浓雾、离间符和酸液,这些陷阱虽然厉害,但也不是没有破绽!”
他顿了顿,指着枢梦宗的侧后方,那里有一片茂密的树林,看起来比较隐蔽:“你们看,枢梦宗的侧后方防守薄弱,而且没有石墙和河流,咱们可以从那里偷偷绕过去,直接冲进灵境空间,抢了灵脉矿石和灵草就跑!到时候功劳都是咱们的,跟那三个废物没关系!”
其他小宗门的首领们听到“功劳”和“灵脉矿石”,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们本来就对赵鹤等人的无能不满,此刻听到赤焰门门主的计划,立刻纷纷附和:“门主说得对!那三个废物不行,不代表咱们也不行!咱们从侧后方绕过去,肯定能成功!”
“对!抢了灵脉矿石,咱们就走,让蓬莱阁的人自己跟枢梦宗斗去!”很快,十几个小宗门的首领达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