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手,你对我有恨,也是理所应当。
今天你已致残,我不想再杀你,不想让你的老母亲再徒增悲伤。
你且去吧,带句话给庆王赵武康,告诉他,守好自己的疆域,善待自己的子民,莫要再生无妄之念。
我蒙特国与云城本就是往来贸易之友邦,但鹤城之围,是庆王赵武康野心膨胀,扰乱边陲安宁之始。
我蒙特出兵,也是意在解围,对于鹤城与云城秋毫无犯,也未曾趁虚而入和蚕食鲸吞。
这一点我觉得你心里也清楚。
我也不想与你多言,带着你的手下退下吧。”
两位大汗闻听此言,皆是不肯罢休,齐声怒道:“此等刺客竟敢犯我中军,若不诛杀殆尽,何以震慑宵小!”
帖尔韦列抬手止住两位大汗,他二人也只得退下,神色仍愤愤难平。
那首领抚着伤口,踉跄起身,抬眼看了帖尔韦列一眼,目光复杂,终是未发一言。
他强忍着悲恸,挥手召集残部撤离了战场。
首领的身影渐行渐远,消失在风沙尽头,唯有血迹蜿蜒如诉。
帖尔韦列伫立原地,目送其背影消逝于黄沙苍茫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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