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仝两家,不就是想要我的兵权吗?还敢编造长公主挟持嗣王的谎言,来诓骗于我?你当我这个蓝袍会弟子是初来乍到的小娃娃吗?”
他一字一句,如重锤敲击在晁颌心头,“如今霜雪国大军在北岸虎视眈眈,前期彭风继与卫祥平的军队被霜雪国人率领的流民乱军全歼。
前车之鉴,尸体尤未寒,尔等不思抵御外敌,反倒在朝堂之上勾心斗角,妄图削弱可用之兵,岂非自毁城墙?
难道你也想做那亡国之臣,头颅被悬于城门之上,家眷被流民侮辱致死?”
晁颌浑身一震,眼中闪过一丝惊惧,却仍强撑道:“你……休要吓唬我,只要有了兵权,自然可以抵御外敌。”
南宫飞鸿冷冷一笑,目光如刀:“晁大人,您未免太过天真。
兵权若落入你这等阴险之徒手中,只是为了顾全自己,排除异己。
而抵御外敌,岂是凭一己私欲便可达成?某的职责是守护边疆安宁,既然你们早已串通只为了一己之私。某也寒心至此,你们就等着自生自灭吧!”
说罢,南宫飞鸿便扬长而去。
手下迅速收拢阵型,退出府邸,留下晁颌呆立原地,面色惨白。
南宫飞鸿走出府邸,目光扫过韩城两旁的百姓,扫过韩城的宫殿与城墙,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悲凉。
他告诉手下要安排好斥候,如若韩城有外敌来犯,务必及时回报。
随后,南宫飞鸿翻身上马,带领着手下直奔大营而去。
他知道,自己已与朝堂彻底决裂,再无退路。
唯有握紧手中兵权,方能护住这最后的屏障。
霜雪国虎视眈眈,朝中却依旧争权夺利,殊不知大难将至。
他策马疾驰,风声呼啸,心中的悲愤却如潮水般翻涌不止。
他想起蓝袍会的长老曾告诫:“将权在握,非为私谋,乃为天下苍生所系。”
而今,权谋之毒,几令他身陷困境。
可他亦明白,兵权在手,最起码能保住边疆百姓的性命,能让他们免于战火涂炭。
即便朝堂之上豺狼当道,他亦要守住这片疆土。
寒风凛冽,马蹄翻飞,南宫飞鸿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远方的尘烟中,他深知,自己与霜雪国的大战即将展开。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