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德也逐渐感到体力透支,他只能让布拉守着东北角,自己则在东南角的墙垛下喘息片刻。
海德知道,他们肯定会来一次真正的总攻。
骚扰一直持续到了卯时将至,守军们已经精疲力竭,不少士兵瘫坐在地,手中的兵器都显得沉重。
甚至那些放哨的士兵也难以保持清醒,眼神迷离。
正当两边骚扰的骑兵刚退去,不少守军以为他们得间隔片刻喘息时,两边的大军都压上来了,放哨的士兵拄着长矛眼皮子微颤,突然要大呼之时,一支箭疾速飞来,正中咽喉,倒地不起。
其他士兵,被惊醒,纷纷握紧武器,紧张地望向城外。敌军如潮水般涌来,火把映照下,铁甲寒光闪烁。
海德从城垛下猛然站起,双眼布满血丝,紧握剑柄,声嘶力竭地高喊:“全员备战!坚守阵地!”
城墙上的守军们闻声振作,拼尽全力迎敌,箭矢如暴雨般倾泻而下,联军这头果然发起总攻,但见盾牌兵掩护着攻城锤冲向城门。
很多步兵抬着云梯,呜呜泱泱地准备登城。
海德在城墙上指挥若定,迅速调配火力,集中射击云梯上的敌军。
此时,却不料城中三王突然反水,红王的五千骑兵,蓝王的三万步兵,紫王的两万多兵马突然从背后往城墙上杀来,守军腹背受敌,瞬间陷入混乱。
红王的五千兵马趁着混乱之际,迅速占领了东门,东门被打开,联军的先头部队如潮水般涌入,铁甲洪流瞬间冲破防线,守军节节败退。
海德见状,心知大势已去,但仍拼死指挥残部抵抗。
而东北角的布拉则命令守军停战,“兄弟们,黄王无道,我们不能再为他卖命。我从党峪城逃回,亲眼见证了蒙特国天汗的仁义,我的家人和手下的家人们都得到了妥善安置。放下武器,顺应天命,或许还能保全性命,为家人谋一条生路。此时此刻,唯有选择明智,方能避免无谓牺牲。”
守军们本就心灰意冷,疲惫不堪,但见将军布拉说话,纷纷放下武器,面露无奈与释然。
蒙特国这头见城墙上没有了反抗,迅速派出使者高喊:“降者不杀!”
海德此刻还在愤然抵抗,却见身边士兵在内外夹击下死伤无数。
此时,一名霜雪国勇士登上城头,几名守兵上前阻拦,却被他双剑挥舞,一一击杀,此人正是霜雪国名将奥兰·托耶斯,他身后逐渐登城的霜雪人越来越多。
海德见此人面容冷峻,高大威猛,他抽出长剑,迎面而上,剑光闪烁间,两人交手数回合。奥兰·托耶斯剑法凌厉,海德也不逊色,与之激战正酣,双方剑招迅猛,火花四溅。
奥兰·托耶斯脸上也闪过一丝赞赏,随即眼神更冷,招式愈发狠辣。海德虽奋力抵挡,但他一整天没有休息,体力已严重透支,动作逐渐迟缓。剑锋交错间,奥兰·托耶斯一脚将海德踢翻在地,长剑抵住他的咽喉,冷声道:“投降吧,勇士!”
海德喘息着,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但仍咬牙道:“我誓死不降!有种的就杀了我。”
奥兰·托耶斯冷笑一声,对他身后的霜雪国士兵使了个眼色,士兵们一拥而上,将海德给牢牢捆绑起来。
此时,只见联军中一队骑兵飞奔入城,直奔那黄王所在的伊斯卡斯。
最前面的正是南芬国七公主苏拉齐布鲁,她骑着一匹枣红马,旁边布德·木巴萨高举着瑟岳王的大纛,二公主卡桑丹,六王子斯诺紧随其后,身后还有不少南芬国勇士,个个神情坚毅。
苏拉到得伊斯卡斯宫殿城下,不少士兵正要反抗,只听布德·木巴萨一声大喝,“瑟岳王王旗在此,谁敢不从!”
士兵们看着城破,已经士气全无,又见瑟岳王王旗和公主与殿下,纷纷弃械投降,宫殿大门缓缓开启。
苏拉举着剑冲入宫殿,布德·木巴萨和儿子叶索木巴萨深怕她有闪失,紧随其后。
卡桑丹和斯诺也紧跟脚步冲入内殿。
苏拉目光如炬,直奔黄王寝宫,沿途守卫皆俯首不敢阻拦。
苏拉一脚踢开寝宫大门,只见大床上黄王巫鲁斯居然还有心情跟三个美妾厮混,苏拉未经人事,羞得面红耳赤,三个女人一见有人闯入,惊吓地四处躲藏。
苏拉此刻怒气正盛,也顾不得许多,直接跳上大床,剑指巫鲁斯咽喉,厉声喝道:“你这个畜生!杀我父王,杀我兄弟姐妹,我要让你看着我的眼睛,记住,齐布鲁家族尚有后人!”
巫鲁斯惊恐地望着苏拉,脸色惨白,他手还不忘紧紧抓着床单,盖住自己赤裸的身躯。
苏拉眼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将剑反握,直接刺向巫鲁斯下体,巫鲁斯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苏拉毫不留情地连捅三剑。
巫鲁斯痛苦地扭曲着,鲜血染红了床单。
苏拉看着巫鲁斯在床上不断地抽搐哀嚎,心中怒火仍然未减,她缓缓将剑尖挪向巫鲁斯的胸口,“像你这样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