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川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看向滕毅:“你来告诉他。”
“你这样的,用我们土话叫做缺根弦,缺的还是那根人情世故,你要是能当官才怪了,正常人谁能让皇帝女人给自己……”
“停停停!”见滕毅输出火力太猛,李白脸都黑了,张小川连忙喊停。
李白似乎被揭了最深的痛,红着脸反驳道:“我是不懂人情世故吗,我是不屑。当官不就是为国为民吗?怎么就一天到晚的蝇营狗苟,这对吗?所以我不去钻营就不能施展抱负吗?这该死的苟且毁了我,毁了我!天生我才没处用啊!”
张小川拍了拍李白:“其实人生不止是只有苟且,还有诗和远方。”
“对!当浮一大白!”
李白一饮而尽,张小川轻抿了一口继续说道:“其实凡事存在就是合理,朝堂之上的苟且是一种妥协,如果每个人都只按自己的想法来,那么还怎么协作,所以……”
“我懂,可惜我这腰就是弯不下去。”
“唉,这就是一个聪明人的悲哀。太白兄,你若信得过贤弟,我给你指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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