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殿外的角落里,低声议论着。
“蔡相,您怎么看?这陈驸马的声势,未免也太大了些。”吏部尚书皱着眉,忧心忡忡地说道。
权倾朝野的蔡京,捻着自己花白的胡须,浑浊的老眼中闪过一丝精明的光芒,他轻笑一声:“由他去吧。年轻人,有些新奇想法,总是好的。”
他的语气虽然平淡,但周围的官员都听出了弦外之音。
“由他去”,意味着默许,甚至……是纵容。
只要陈森不触及他们的核心利益,这位驸马爷越是能折腾,越是能赚钱,对他们而言,或许反而是好事。
毕竟,谁会和钱过不去呢?
然而,并非所有人都这么想。
御史台内,气氛肃杀。
监察御史王安礼,手持着自己连夜写就的奏疏,眼神坚定如铁。
他的面前,站着几位同僚,脸上都带着劝阻之色。
“王兄,三思啊!”一位同僚焦急地说道,“陈驸马如今圣眷正浓,又是官家的乘龙快婿,他搞的这些东西,官家都颇为喜爱。你此时上疏弹劾,岂不是……岂不是自寻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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