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的神明这边的棋子中，所有的棋子他都已经见过。

    而对面目前只有一个闪着金光但却让人下意识忽略掉的棋子。

    “难道，是他一人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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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并不知道，干这件事的人已经被吃干抹净了，而且还是他们的老熟人。

    而将他吃干抹净的人中，其中一位还是瓦尔特的老熟人，但对方并没出现在棋盘上，否则一眼就能认出。

    丹恒也在这时反应了过来。

    清扫莫伊拉的人应该处于中立，并且棋盘上并没有出现明确表明与他们为敌的律天，况且这么久了对方居然没有一点动作。

    很有可能律天早已被清扫，而清扫他的人和这个清扫莫伊拉的人是同一个。

    丹恒转过头询问书风:

    “棋盘上是否出现过一个和这颗棋子相似的？”

    “这……有一个。”

    “明明是一个气势很强的棋子，甚至超越当时所有棋子，但却眨眼间就消失了。”

    丹恒几乎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能将律天清扫，那说明对方真的可能是一人所为，而对方保持中立，已经过去如此之久。

    书风无事，星穹列车也未受到外来攻击。

    想必应当是不会出手，而这种作风，均衡的人可能性最大。

    但均衡融于宇宙，信奉他的人很多，但信奉他实力很强的人，丹恒想不到一个。

    而奥托·阿波卡利斯，再将伪神律天夺舍，最大的收获就是重获新生并获取了一大堆的能力。

    但可惜的是，对方的力量大多来自记忆，因此位格大多数铭刻在灵魂上，而灵魂却不能被其吞没，必须用来交换。

    因此，奥托的位格确实要低得多，但也和莫伊拉划等号。

    而吞没律天灵魂的那位，灵魂强度已然位列强者之列，在获得太虚剑气这种针对意识的攻击手段后。

    他只会更加的难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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