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憋出来一个“好”字,她整个人红得像是被煮熟的虾子,攥紧发带,脚底抹油地快步走出了厨房。
发带收进空间最显眼的位置,她站在洗手台面前,用清水反复拍打脸颊,才将肌肤上的燥热冲刷下去了一点。
闭目调整了一会儿呼吸,急速跳动的心脏稍稍平静,她猛地一拍脑袋,想起了差点被自己遗忘的大事。
脚步径直来到琉璃的房门前,路途没有碰见琉璃。
想必是被他看出了局促和害羞,体贴地避让着呢。
琉璃的房门关着,但苏妤嗅到了一股明显的沐浴露香味,估摸着迦蓝月已经洗完澡了。
没有忘记禁制的存在,她正要抬手敲门,却倏然听见从门缝泄露出来的一声轻吟。
低沉的,克制的。
作为人心黄黄的成年人,苏妤只用脚指头思索了一下,便知道躲在卧室里的迦蓝月在干什么。
撞上这么不凑巧的时机,她是想走的。
可是记载在原身记忆里的常识告诉她,打枪对于处于发情期的兽人并没有多大的用处,只能在极短的时间里缓解一下。
功效一旦过去,煎熬便会加倍地卷土重来。
那怎么能行,岂不是要让可怜的小人鱼痛苦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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