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没做声。
片刻后,看着沈黎,问了句,“那你呢。”
沈黎笑了笑,这半个月,她和陆砚川之间的关系已经缓和了很多。
她觉得,虽然还没到夫妻或是情侣恋人那么亲昵的状态,但比起之前五年那种状态而言,要好太多了。
像是很有默契的老朋友一样。
“我也来呗。”沈黎说着想了想,“正好,你给我订的那些康复疗程,还得紧着做呢,住在医院还做得勤快点儿,要是出院了,可能真的会偷懒不来。”
陆砚川知道她当初的旧伤,就在康复科和中医疼痛科,给她订了好些康复理疗的疗程,什么艾灸针灸中频冲击波之类的。
搞得沈黎这阵子身上都是一股艾灸的味,感觉烟熏火燎的,沈黎不喜欢这味儿。
但陆砚川却还挺喜欢似的,经常凑过来在她肩颈嗅嗅。
“那你的泥巴比赛怎么办。”陆砚川皱眉问道。
听到泥巴比赛四个字,沈黎忍俊不禁。
如果是以前的话,沈黎可能会觉得陆砚川是因为看不起她做的事情,看不起她想要从事的事业。
但经过了这段时间,沈黎清楚,他根本没有那么多的心思。
他就是搞不明白那个名字。
他之前曾经说过陶瓷比赛,说过陶土比赛,也有说对的陶艺比赛的时候。
但下一次可能又说成陶瓷陶土之类的别的。
说来说去泥巴比赛不会说岔,干脆就泥巴比赛了。
他连窑都给她搭好了,已经足够表现他没有看不起她事业的意思。
但是说到陶艺比赛,沈黎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