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宋晓婉小腿上那道疤痕,陆砚川的眉心拧了拧,淡漠冷峻的目光里,有了些许温度。
陆家祖辈的纠葛,内部关系很是复杂,导致在财产和事业的分配上,一直就有很大的矛盾。
就算表面上看起来还算平和,但其实内里早已经分崩离析。
早些年,中学时期时,正是陆砚川父亲刚从老爷子手中完全接过陆氏没多久的时候。
暗中的不满很多,自然有人把心思放到了陆砚川身上,想要以此来给他父亲一些教训。
竟是让人到学校去找陆砚川,想带走他。
宋晓婉不知道是从哪里得到了消息,着急忙慌找到了陆砚川通风报信。
和他一起从学校逃离的时候遭遇了意外,从学校围墙跳下来的时候,腿骨折了,后来接受了手术,但恢复效果不好。
虽然不影响正常功能,但不能够再完成高强度技巧性的动作,跳舞是做不到了。
宋晓婉后来向陆砚川告白,他没有拒绝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个。
此刻听到宋晓婉提起她的腿伤,就算是挟恩图报,陆砚川也很难以拒绝。
“而且你把我带到她面前,不就是希望激怒她,好让她跟你离婚吗?现在她要跟你离婚,你不是正好得偿所愿么,为什么现在又不愿了?”
宋晓婉问这话的时候,眼底闪过阴冷的光,她余光已经看到了刚刚走到不远处的沈黎,确定这个距离的话,能让她听见。
而且宋晓婉清楚,陆砚川其实远没有外表这么冷漠无情,反倒念旧情重情义。
只要自己拿旧伤说事儿,就算是表面功夫,陆砚川也会哄她几句,那就够了。
果不其然。
“我要她当然还有用,我花了钱的,还没玩够呢。所以你不要闹,乖一点。”陆砚川淡声,“今天那瓷器,你喜欢就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