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砚青接过香囊和匕首,心里一阵温暖:“谢谢张叔,我会小心的。”
他又看向小石头,摸了摸他的头:“小石头,要听话,等哥哥回来。”
小石头点点头,眼里满是不舍:“哥哥,你一定要回来。”
林砚青笑了笑,转身走进雾里。他知道,接下来的路会很艰难,但他必须走下去,为了陈叔,为了父母,也为了长庚镇的秘密。
后山的路很难走,到处都是杂草和荆棘,雾浓得几乎看不清前面的路。林砚青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微弱的光线在雾里只能照出几米远。他小心翼翼地走着,耳朵时刻留意着周围的动静,生怕那个男人突然出现。
走了大概一个小时,他终于看到了土地庙的影子。土地庙很破旧,屋顶上的瓦片掉了很多,墙壁上布满了裂缝,门口长满了杂草。林砚青停下脚步,深吸了一口气,握紧了手里的匕首,慢慢走了过去。
“我来了,你出来吧。”林砚青站在土地庙门口,大声喊道。
过了一会儿,土地庙里传来了一个低沉的声音:“进来吧,别耍花样。”
林砚青推开门,走了进去。土地庙里很暗,只有几缕阳光透过屋顶的破洞照进来,照亮了地上的灰尘。那个穿黑雨衣的男人站在土地庙的中央,背对着他,手里拿着一把刀,刀上还沾着血迹。
“陈叔呢?你把他怎么样了?”林砚青看着男人的背影,心里一阵愤怒。
男人慢慢转过身,脸上戴着一个黑色的面具,只露出两只眼睛。他的眼睛很凶,像是要把林砚青吞进去。“陈建军在里面,你把檀木匣子和玉佩给我,我就放了他。”
林砚青顺着男人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土地庙的角落里,陈建军被绑在一根柱子上,嘴巴被布条堵住,脸上满是血迹,看起来很虚弱。
“你先放了他,我再把东西给你。”林砚青说道。
“哼,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男人冷笑一声,“你先把东西给我,我再放他。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他。”
林砚青犹豫了一下,他知道,这个男人很狡猾,要是他把东西给了他,他很可能会反悔。但陈叔在他手里,他没有别的选择。
“好,我把东西给你,但你必须保证,放了陈叔。”林砚青说道。
他从帆布包里拿出檀木匣子和玉佩,递给男人。男人接过匣子和玉佩,仔细看了看,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很好,果然是真的。”
“现在,你可以放了陈叔了。”林砚青说道。
男人笑了笑,却没有放人的意思:“放了他?你太天真了。陈建军知道得太多了,留着他是个隐患。”
林砚青心里一紧,握紧了手里的匕首:“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男人冷笑一声,“当然是杀了你们,永绝后患。”
他举起手里的刀,就向林砚青冲了过来。林砚青早有准备,立刻拿起匕首,和男人打了起来。土地庙里的空间很小,两人打得很激烈,灰尘飞扬。
林砚青虽然会一些防身术,但毕竟没有实战经验,很快就落了下风。男人的刀很锋利,几次都差点伤到他。就在这时,陈建军突然用力挣扎起来,把柱子晃得摇摇晃晃。男人分了神,林砚青趁机拿起地上的一根木棍,狠狠砸在了男人的头上。
男人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晕了过去。林砚青喘了口气,赶紧跑过去,解开陈建军身上的绳子,拿出他嘴里的布条。
“陈叔,你怎么样?”林砚青看着陈建军,心里一阵担心。
陈建军咳嗽了几声,虚弱地说:“我没事,就是被他打了几下。砚青,你没事吧?”
“我没事。”林砚青摇了摇头,“我们快走吧,这里不安全。”
就在这时,男人突然醒了过来,他爬起来,拿起地上的刀,就向林砚青刺去。林砚青反应很快,立刻推开陈建军,自己躲开了。男人的刀刺在了柱子上,拔不出来。
林砚青趁机拿起匕首,刺向男人的胸口。男人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再也不动了。
林砚青看着男人的尸体,心里一阵复杂。他知道,自己杀了人,但他没有别的选择,要是他不杀了这个男人,他和陈叔都会死。
“砚青,我们快走吧,这里太吓人了。”陈建军拉了拉林砚青的胳膊,声音里满是恐惧。
林砚青点点头,扶着陈建军,慢慢走出了土地庙。外面的雾已经散了很多,阳光照在身上,很温暖。林砚青看着远处的长庚镇,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查明父母的失踪真相,保护好长庚镇的秘密。
回到镇里,林砚青把陈建军送到了卫生院,张敬山已经在那里等他们了。看到陈建军没事,张敬山松了口气:“太好了,你们没事就好。”
“张叔,那个男人已经被我杀了。”林砚青说道。
张敬山愣了愣,然后叹了口气:“唉,也是他咎由自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