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得跟真的一样。
孙维源坐在太师椅上,听着孙福的哭诉,一张脸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啪!”
他猛地一拍桌子,震得茶杯都跳了起来。
“废物!”他指着孙福的鼻子,破口大骂,“我孙家在凌水镇立足了几十年,什么时候受过这种鸟气!一个外来的厨子也敢骑到我们孙家的头上拉屎!真是反了天了!”
孙家的脸面,比什么都重要。
今天,这脸面被一个新开的酒楼,当着全镇人的面狠狠地踩在了脚下。这口气,他孙维源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
他眼中闪烁着怨毒的光芒,在书房里来回踱步。
“硬来不行……他们敢搬出县令,说明背后可能真有点关系……”
“报官?我们更不占理……”
孙维源思来想去,觉得再用之前那种简单粗暴的手段,恐怕是行不通了。他需要一个更阴险、更毒辣,能从根子上掐死对方的办法。
突然,他停下脚步,三角眼里迸发出一丝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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