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角天君听了金光圣母的话,若有所思地沉默了一会儿。从她的话语中,他似乎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金光圣母可能已经将金鳌岛的令牌给了石破天。于是,他忍不住开口问道:“你是不是把令牌给了石破天?”
金光圣母坦然地回答:“当然了!这样做只是为了方便行事而已。”她的语气平静,仿佛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袁角天君面色阴沉地站在原地,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地吐出来,仿佛这样可以平息内心的怒火。然而,这并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他的胸膛仍然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着。
他一边不停地告诉自己不要生气,一边在心里暗暗咒骂着金光圣母:这个女人,简直就是胸大无脑!哦,不对,她的胸部也没有那么大嘛!可是,她的脑子却好像真的快要没有了!
袁角天君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你怎么能把令牌给他呢?那可是进入金鳌岛的通行证啊!千百年来,多少正派人士都梦寐以求能够得到这块令牌,以便潜入我们的地盘,打入我们的内部小圈子。他们为了达到目的,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什么卑鄙无耻的计策都能想得出来,三十六计都被他们用了个遍!”
金光圣母听了袁角天君的话,有些不以为然地反驳道:“你怀疑石破天是探子、卧底、奸细?”
袁角天君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说道:“当然了!为了金鳌岛和我们十天君的安全着想,我绝对不能让任何可能的危险存在。哪怕只有一丝丝的可能性,我也绝对不会冒险!”
金光圣母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她那双美眸凝视着袁角天君,仿佛在看着一个愚不可及的小丑。
“你也知道他是兵家药师堂的弟子!”金光圣母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轻蔑,说道:“难道你忘了我们这一次出山是为了什么吗?我们的任务又是什么吗?”
袁角天君心头一紧,他当然清楚这次行动的目的和任务,但他对石破天的安危实在放心不下。
“我自然记得我们的任务。”袁角天君连忙解释道,“但我还是很担心石破天那小子,他很滑头。”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金光圣母打断了。
“哼!”金光圣母冷哼一声,说道:“你就是太过多虑了。石破天虽然年轻,但诡计多端,能屈能伸,实力不容小觑。而且,我们这次行动如此隐秘,怎么可能会被人发现?”
金光圣母双手将阴电阳雷镜相对,只见镜面上的雷电交织在一起,如银蛇乱舞般不停流转,最终形成了一个同心圆。这是金光圣母特意设置的禁制,她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来讲述一些重要的事情。
金光圣母深吸一口气,轻声说道:“岛主被困在药师堂的祖师大殿的地牢之中,我们此次的任务便是要引开对方的注意力,为的就是调虎离山之计,将药师堂的主力都调离出去,好让其他几位兄弟能够趁机潜入营救岛主。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石破天这小子竟然如此不拘一格,毫不拘泥于门户之见,毅然决然地拜入了我金光门下。由此可见,他毕竟还是初出茅庐,对于金鳌岛和药师堂之间那段历史悠久的恩怨情仇,恐怕并没有那么在意,甚至有可能根本就一无所知!”
袁角天君听后,不禁眉头一皱,面露担忧之色,他的声音略微有些低沉地说道:“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吧!我实在难以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金光圣母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她轻声解释道:“或许是因为你离石破天比较远,所以没有察觉到他身体之内似乎有一种让我感到熟悉的气息。”
袁角天君一脸狐疑地看着金光圣母,追问道:“什么感觉?我怎么没有发现!”
金光圣母轻笑着摇了摇头,似乎对袁角天君的反应有些失望,她继续说道:“也可能是你的修为退步了,所有的心思都花在了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之上了。”
袁角天君的脸色微微一变,他有些不悦地反驳道:“我看是你的感觉出了问题吧!我怎么可能修为退步?”
金光圣母并没有在意袁角天君的态度,她自顾自地说道:“我们为了吸引药师堂的注意力,布局了很久,大约已经有百年光阴了,对不对?”
袁角天君面带微笑地说道:“那是自然!为了能够成功地将药师堂的兵力吸引过来,我们可是煞费苦心啊。不仅如此,我们还特意挑选了两只资质上佳、福泽深厚的白色银狐和黄金蟒,并传授给它们一种独特的双修大法。这样一来,它们就成为了我们不记名的徒弟,而我们则可以暗中唆使它们去为非作歹、残害百姓。”
金光圣母紧接着补充道:“没错!我们这样做的目的主要有三个。其一,自然是为了吸引药师堂的人马,让他们上钩;其二,通过让白色银狐和黄金蟒修炼双修大法,可以使它们的功力得到极大提升,从而更好地为我们所用;其三嘛,就是顺便捡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