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坐在床边,看着熟睡的两个女儿,和躺在床上,依旧痴傻的棒梗,心如刀绞。
她的脑子里,一团乱麻。
许大茂那张猥琐的脸,和他说过的话,像魔咒一样,在她耳边不断地回响。
“五十块钱,买你一个晚上。”
“你儿子可就剩三天时间了。”
去,还是不去?
这个念头,像两只巨手,在疯狂地撕扯着她的灵魂。
去,意味着她将彻底抛弃自己最后的尊严,沦为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不去,意味着她将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变成一个永远的傻子。
她恨!
她恨许大茂的无耻,更恨陈默的歹毒!
是陈默,是他一手将自己逼到了这个绝境!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窗外的月亮,被乌云遮住,院子里一片漆黑。
秦淮茹猛地从床上站了起来。
她的眼神,在经历了痛苦的挣扎之后,最终,被一种决绝的疯狂所取代。
她不能让棒梗出事。
棒梗是贾家的根,是她后半辈子的指望。
为了棒梗,别说只是出卖一个晚上,就是要了她的命,她也愿意!
至于尊严……那东西,能当饭吃吗?
她走到镜子前,看着镜中那个面容憔-悴,但身段依旧窈窕的自己。
她深吸一口气,开始解开自己衣服的扣子。
……
许大茂在屋里,焦躁地来回踱步。
他时不时地就凑到窗户边,往贾家的方向看。
他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秦淮茹到底会不会来。
他既希望她来,又有点害怕。
毕竟,这事要是传出去,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但一想到秦淮茹那成熟诱人的身段,他心里就跟有猫在抓一样,痒得不行。
“妈的,豁出去了!”
许大茂一咬牙,从柜子里,拿出了一瓶他珍藏了许久的白酒,给自己满满地倒上了一杯。
他想借着酒劲,壮壮胆。
一杯酒下肚,他感觉浑身都热了起来,胆子也大了不少。
就在这时,他的房门,被轻轻地敲响了。
“咚,咚咚。”
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许大茂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来了!
他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门口,手都在发抖。
他拉开门栓,打开一条门缝。
门外站着的,果然是秦淮茹。
她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头发也梳理过,在昏暗的灯光下,那张俏脸显得有些苍白,眼神里带着屈辱和麻木。
许大茂看得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他一把将秦淮茹拽了进来,然后迅速地把门反锁上。
“秦姐,你……你可算来了。”许大茂的声音都有些变调了。
秦淮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站在那里,像一尊没有灵魂的木偶。
“秦姐,你放心,我许大茂说话算话。”许大茂搓着手,从口袋里掏出准备好的五十块钱,塞到秦淮茹手里,“钱你先拿着。”
秦淮茹捏着那五十块钱,感觉像是捏着一块烧红的烙铁。
她闭上眼睛,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
许大茂看到她这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更是心头火热,借着酒劲,就想扑上去。
然而,就在他的手,即将碰到秦淮茹的肩膀时。
院子里,突然响起了一声石破天惊的怒吼。
“许大茂!你个王八蛋!你给我滚出来!”
是傻柱的声音!
许大茂吓得一个激灵,酒立马醒了一半。
“傻……傻柱?”
他怎么来了?
秦淮茹也惊呆了,她猛地睁开眼,一脸的慌乱。
“砰!砰!砰!”
傻柱开始疯狂地砸门。
“许大茂!你个缩头乌龟!有本事偷人,没本事开门吗?我知道秦姐在你屋里!你快把她放出来!”
“你要是敢动她一根汗毛,我今天非把你给宰了!”
傻柱的怒吼声,惊动了整个四合院。
各家的灯,又一次,纷纷亮了起来。
“怎么回事?傻柱又发什么疯?”
“听这意思,好像是许大茂把秦淮茹给……那啥了?”
“我的天,这院里是越来越乱了!”
许大茂吓得脸都白了,他怎么也想不通,傻柱是怎么知道的?
这事做得这么隐秘,连院里的大妈都没发现。
他哪里知道,这一切,都是陈默在背后安排的。
陈默早就料到,秦淮茹会去找许大茂。
他也早就料到,以许大茂的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