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门,还大喊大叫把所有人都叫来的?
再看秦淮茹那衣服,确实撕得太“刻意”了。
众人的眼神,开始从对陈默的怀疑,转向了对秦淮茹的审视。
秦淮茹的心沉到了谷底。她没想到,陈默的心思竟然如此缜密,
三言两语就将她的计谋剖析得干干净净,还反过来给她扣上了一顶“敲诈勒索”的帽子。
“你胡说!你血口喷人!”她只能无力地辩解。
“我是不是胡说,大家心里有数。”陈默冷笑一声,不再理她,而是把目光投向了脸色铁青的易中海。
“一大爷,您是咱们院的主心骨。今天这事,性质可不一般了。
这已经不是邻里纠纷,而是恶意的诽谤和陷害!
是冲着我这个轧钢厂医生来的!是想破坏我们轧钢厂的安定团结!”
他又把杨厂长抬了出来。
“杨厂长亲自任命我当医生,是为了给全厂几千号工人服务的。
现在,有人因为一己私怨,就想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把我搞臭。
您说,这事,咱们院里自己处理,还是我现在就去厂保卫科,把他们叫来处理?”
“或者,直接报警,让公安同志来审一审,看看这到底是谁在撒谎,谁在犯罪!”
陈默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易中海的心上。
又报警?又叫保卫科?
易中海的冷汗“刷”的一下就下来了。
他知道,陈默这不是在开玩笑。
以他现在和杨厂长的关系,只要他一句话,秦淮茹下半辈子就得在牢里过了。
到时候,他们四合院,可就又出了一个大丑闻!他这个一大爷的脸,还要不要了?
“陈默,你别激动,有话好好说。”
易中海赶紧上前打圆场。
“我没激动。”
陈默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只是在讲道理。现在,道理讲不通了,那就只能讲规矩,**律了。”
他看了一眼已经从地上爬起来,怒不可遏的傻柱,眼神里闪过一丝寒芒。
“当然,如果有人非要不讲道理,不讲规矩,想用拳头解决问题,我也奉陪到底。”
傻柱被他看得心里一突,想起了上次那根让他生不如死的银针,刚要迈出去的步子,硬生生地停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