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一大早的,唱哪出呢?这么大味儿,贾家这是腌咸菜呢,还是腌了个人啊?”
许大茂捏着鼻子,阴阳怪气地说道。
他昨晚就听说陈默把傻柱给收拾了,还讹了易中海一大笔钱,心里正好奇呢。
今天看到贾家这倒霉样,更是幸灾乐祸。
傻柱一听这话,脸就黑了:“许大茂,你丫嘴巴放干净点!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
“怎么着傻柱,你还想动手啊?”
许大茂往后退了一步,指着陈默的方向,嘿嘿一笑,
“你可想好了,这位陈神医在这儿呢,当心他再给你来一针,让你跪下唱征服。”
“你!”傻柱气得直哆嗦,却不敢真的上前。
许大茂见傻柱吃瘪,得意得不行。
他把目光转向了陈默,上上下下地打量着。
在他看来,陈默就是个走了狗屎运的穷小子,不知道从哪学了点下三滥的招数,把傻柱这种头脑简单的给唬住了。
他许大茂是谁?
是见过世面的放映员!
他可不信什么神医鬼话。
“我说陈默,”
许大茂走到陈默面前,一脸的不屑,
“听说你现在出息了,会看病了?连傻柱的腿都能治,不简单啊。怎么着,是祖上哪个赤脚医生托梦给你了?”
这话里的嘲讽意味,谁都听得出来。
陈默看着眼前这个尖嘴猴腮的男人,心里已经给他打上了“欠收拾”的标签。
对付这种小人,就得打他的七寸。
陈默也不生气,反而笑了笑,说:“谈不上什么神医,就是懂点调理身体的皮毛。
不过有时候,这眼睛啊,比医院的机器还准。
比如我一看许哥你,就知道你最近有些问题。”
“我?我能有什么问题?”
许大茂嗤笑一声,
“我身体好着呢,吃嘛嘛香。”
“是吗?”
陈默慢悠悠地说,
“身体好,不代表没毛病。许哥你最近是不是总觉得腰膝酸软,力不从心?尤其是晚上,对着嫂子,是不是有点……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陈默的声音不大,但他说的话,却像一颗炸雷,在许大茂的脑子里轰然炸开。
许大茂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他……他怎么会知道?!
这事是他心里最大的秘密,也是他最大的痛处!
他跟娄晓娥结婚好几年了,一直没孩子。
他嘴上总说是娄晓娥的问题,但其实他自己心里清楚,问题很可能出在自己身上。
最近这半年,他越来越感觉力不从心,这事他连他爹妈都没说过,陈默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他真的能看出来?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肯定是瞎蒙的!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许大茂的反应比他自己想象的还要激烈,声音都变了调,
“你这是污蔑!你信不信我到厂里去告你,说你搞封建迷信,败坏我的名声!”
他越是激动,就越是显得心虚。
院里的邻居们一个个都成了精,一看许大茂这反应,哪还有不明白的。
“嘿,看许大茂这反应,八成是被陈默说中了。”
“真的假的?许大茂不行了?”
“怪不得他家一直没孩子,我还以为是娄晓娥的问题呢。”
“啧啧啧,这可真是……太丢人了。”
众人的窃窃私语像针一样扎在许大茂的耳朵里,他的脸涨得通红,像是要滴出血来。
傻柱在一旁看得是目瞪口呆,随即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狂笑:“哈哈哈哈哈!
我说许大茂你个孙贼怎么蔫了吧唧的,原来是绝户了啊!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还放什么电影,你直接放水得了!”
“何雨柱!我杀了你!”
许大茂被傻柱的嘲笑彻底引爆了,疯了一样就要冲上去。
“许大茂,别冲动嘛。”
陈默不咸不淡地开口了,“冲动解决不了问题,只会让你的情况越来越严重。肾水亏空,肝火过旺,最忌讳的就是动怒。”
他顿了顿,看着许大茂,像是一个悲天悯人的神医:“其实你这毛病,也不是不能治。就是有点麻烦,得花点功夫调理。”
许大茂冲到一半的身体,硬生生停住了。
他死死地盯着陈默,眼睛里充满了血丝,一半是愤怒,一半是……渴望。
如果……如果陈默说的是真的呢?
如果他真的能治好自己呢?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再也压不下去了。
对他来说,能不能传宗接代,是比脸面更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