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吗?”言乐问道,“那我们要不要去帮一下这位警官先生?”
“帮他?你在逗我吗?”桔枫翻了翻白眼,“你觉得这位警官先生会愿意惹得一身骚的和新世界结社的人过不去吗?摆脱,做个样子就差不多得了,你还真以为……”
话音未落,她们听到白炽的声音:“你的口袋里装着的是什么?拿出来让我看看。”
口袋里的东西?
她们下意识的看去,看到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小刀,然后对着白炽叫嚣:“这是刀啊,你没有见过吗,警察先生,这是刀啊!难道你想靠这个来逮捕我?很遗憾,我可没有用它来……”
“砰”的一声。
枪声响彻了小巷。
在两人震惊的目光中,那个男人倒在了血泊里。
而开枪的人正是白炽。
“啊啊啊啊啊!”
男人的手被打烂了,而烂手的旁边正是他的刀。
“你凭什么敢开枪?凭什么!”男人冲着朝自己走来的白炽歇斯底里的大吼着。
“因为你掏刀了。”白炽说道,“你想杀害这名女士。”
“是你让我掏的!”
“你可以和法官说。”白炽平静的说道,“看看他是信我这个警督还是信你这个邪教毒虫。”
“你!”男人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而后他猛地转过头,看向了一旁手足无措的女人,“我的姐姐!她可以替我作证!她可以替我作证!”
“两个邪教毒虫的证言相加也不过是零加零。”白炽看都没有看已经呆滞了的女人一眼,淡淡的说道,“还是零。”
……
“他开枪,他竟然真的开枪了?!”桔枫都惊呆了,“他怎么敢的?他不怕惹上新世界结社吗?”
言乐没有说话,就只是盯着白炽,眼中泛着一种莫名的情绪。
“该死,别看了。”首新区的枪声自然不是闹着玩的,桔枫立刻拉起了言乐跑路,“别等会我们也被当成犯罪嫌疑人了!”
言乐也没有反抗,但目光仍旧没有离开白炽。
如果是他的话,能否帮自己的姐姐……
言乐抿了抿嘴,最终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与桔枫一同快速的消失在了人流中。
……
几分钟后,赶来的巡警将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迷过去的男人,以及不断哭哭啼啼的女人带上了警车,而后又看向了白炽:“那个,白警督……”
巡警很想问白炽怎么就到了用枪的地步,但一想到白炽的警衔,以及那个男人新世界结社的身份,巡警们决定还是稍稍管住嘴比较好,所以只是记了一个浅显的笔录就率队离开了。
等到巡警们离开后,白炽才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本破旧的笔记和一部旧手机。
这些都属于刚才的那个男人,而它们也是白炽真正的目的。
新世界结社船员,这是刚才那个男人的身份。
而白炽知道,他们这些所谓的船员走的并不是普通的海,而是将汉光区和首新区隔开的那条内海。
之前提到过,连接汉光区和首新区的是一道跨海大桥,而桥上是有检查站的,用来防止一些违禁品在两个分区间流通。
比如说毒品。
首新区这样寸土寸金,又满是特异者的地方是不可能有毒品制造站的。所以只能靠外流,而发展最为迟缓的汉光区就是最好的卖方。如此一来,能够饶过跨海大桥检查站的“船业”也就自然而然的发展了起来。
但白炽并不是来扫毒的,他找上这帮船员是另一个原因——梁荣。
这个通缉犯原本是首新区人,却在被通缉的情况下逃到了汉光区,很有可能就是靠着这种方式。
虽然梁荣已经死了,但他身上的两个疑点却一直都没有解开。第一,梁荣在一年前还是个毫无威胁的一阶特异者,是如何在一年内直升三阶的?第二,梁荣在死前很笃定有人来会去接他,那么那个人是谁。
这些问题,或许可以从这个倒霉船员的身上找到线索。
带着这样的想法,白炽打开了他的笔记本。
这是刚才那个船员的运货日志,上面粗浅的记录着运货的时间和货物。当然他并没有明着写货物是什么,只是模糊的写着“饮料”、“花粉”这样的东西,同时还配了照片,照片上是一个个封存的箱子。
而运送的路线,都是由汉光区到首新区的,也就是说是毒品。
那有没有从首新区运到汉光区的“货物”呢?
白炽迅速寻找着,终于在最后一页找到了,从首新到汉光。
9月4日,19:32。
白炽的瞳孔微微一凝,而后立刻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
9月4日,21:11。
竟然是两个小时前?那刚才那个男人怎么会在这里?
难道说他没有上船?
白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