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挠挠头,小铃铛叮当响,“怎么感觉朗弟弟的眼神有点危险呢。”
说完还摇摇头,转身向着地牢而去,边走边戴好手套,脸颊蔓上阴狠的表情。
这一晚上其实他的内心也不平静,可以说颠覆了很多认知,让他对于宫门的厌恶又添了一层。
现在很多证据直接指向羽宫,不管是现在,还是十年前。
“可千万别让我抓到把柄,那么我不介意大义灭亲、大开杀戒。”
宫远徵嘴角勾着嗜血的弧度。
说完身影消失在徵宫的地下暗牢处。
……
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雪花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轻盈地在空中打着旋儿,然后缓缓地降落到地面上。
宫尚角静坐在昏暗的书房,看向窗外飘飘洒洒的大雪,心中各种滋味难言。
“金复”
“属下在。”金复推门进屋,躬身行礼。
“如果我要离开宫门,你要跟随吗?”
“属下誓死跟随角公子。”
“好,你去挑几个擅长隐匿的,去盯着雾茗姬和祠堂。”
“是” 金复领命去安排,虽然不知道角公子为何这样做,但是公子自有他的缘由。
宫尚角依旧一动不动,丹凤眸里都是幽深不明的光。
……
羽宫
宫子羽呆坐在殿门前的石阶上,眼中带着泪花,茗姬夫人拿着厚厚的披风,披在他的身上。
“子羽,你父亲他一直是一个面冷心软之人,对你这么严厉也不过是望子成龙罢了,现在他走了,希望你能理解他的良苦用心。”
“姨娘……我的父兄都死了,我就只有你了。”
“好孩子,你还要活下去,不能一直沉浸在悲伤里,现在你是执刃,要承担的事情还有很多。”
茗姬夫人拍了拍宫子羽的头,像小时候一样安慰着他。
时间缓缓流逝,天色渐渐变的明亮,新的一天开始了。
但是宫子羽心里的雾霾依旧没有散去,脑海中都是小时候的画面。
郁郁寡欢的母亲,幼时和父亲的亲昵,好似将他前半生都一一走完。
金繁就这样安静的陪了他一夜,看不下去宫子羽的消沉。
“羽公子,你现在是执刃,有时间在此悲伤春秋,不如抓住下手之人。”
一语惊醒梦中人,宫子羽想到那个杀了他父兄的罪魁祸首,心中满是恨意。
他猛然起身,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腿部有些僵硬,身体晃了晃。
金繁赶紧上前扶住他,“羽公子,你没事吧。”
“没事,你说的对,我要去找幕后之人,金繁,我要他们给我父兄陪葬。”
“好,不过你先吃些东西,休息一下,你若是病倒了,还有何人会上心。”
宫子羽听进去了金繁的话,转身回屋,侍女一一摆上清粥小菜,勉强吃了些,然后强迫自己小睡一会儿。
……
在宫门发生各种内乱的时候,女客院落的人也各种纷争,大家都是各个家族出来的大家小姐。
虽然一进宫门发生了各种变故,让这些女子安静下来,但是女人多了,小心思和事故也就多了。
毕竟大家本来都在一个起跑线上,你嫁了宫门的主人,我却要嫁给侍卫,很多人肯定心中不忿。
除了杀手在搞事情,这些精通后宅的女人,就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估计脑子最呆的也就是宋四小姐了,她是真心来求医的,宋家人希望她能好好活下去。
……
宫门在男女主上演,你疑我猜,你追我躲的时候。
角宫朗公子院落一片安宁祥和,清晨淅淅沥沥下着小雪。
李相夷手持宫尚角送予他的宝剑,随着飞雪练着逍遥独步剑,一招一式,灵动飘逸。
宝剑的手柄端口处,镶嵌一颗清凌灵的蓝宝石,随着招式的变化,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宫尚角听见有宝剑的嗡鸣声,整理好玄色金丝长袍,将鎏金发冠束起的长发甩至身后,挂好腰间的佩刀,向着李相夷的方向走去。
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李相夷在练剑,宫尚角眼中溢出赞赏。
李相夷在宫商角来的时候就已经将知道了,只不过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宫尚角抽出自己的佩刀,点脚直接闪身进入李相夷剑势的范围内。
刀剑相抵,发出金戈的争鸣声。
“来,朗弟弟,让哥哥试试你的剑法。”
“好”
说完,两人的招式开始变化,李相夷开始用逍遥独步剑的基础剑法,然后是相夷太剑。
而宫商角的刀虽然也有刚猛之势,但是不像笛飞声那般,是大开大合。
反倒因为有着名家的精湛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