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其心中有些怨怼。”
秋松溪又答:“他一心想将羽仙从花神楼带走,不能如愿,怨怼应是有的,人之常情。但羽仙去找萧业这件事,他是知道底细的,没有怪在王爷身上。”
里屋房梁上的萧业闻言,侧耳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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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王哼笑一声,轻蔑道:“这个羽仙啊,花魁做的太久了,笼络了一个冯会亭就忘了自己的身份。这山望着那山高,要不是冯会亭对她用情颇深,她私自招惹萧业的事孤定不饶她!”
“是。”秋松溪附和道,“冯会亭和萧业不同,王爷大可放心用他,他不会有二心!至于萧业,他今日见王爷时有求赏羽仙吗?”
梁王嗤笑道:“他不会那么蠢,就是真的喜欢也不会放在身边,且不说从越州带回去如何瞒过陛下,就是羽仙是孤的人这点,他也会心存戒备。”
“王爷说得是,此子只可用于乱世!”
乔南听到这里,转头看了眼萧业,这才是真的“卸磨杀驴”啊!
萧业回了个淡然的眼神给他,所谓刀刃,便是如此,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他毫不意外,所以他千难万险选择了毫无根基的魏承昱,而不是主动招揽自己的梁王。
谋进先谋退,这个道理他一早就懂。
外间再次响起了沙沙的声音,又听秋松溪道:“王爷装裱的手艺越来越娴熟了,我先去里屋点灯。”
萧业和乔南闻言不由紧张起来,虽有布幔的遮挡,但点了灯后,难保梁王走进来时不会昂首阔步,瞄到上面啊!
乔南向萧业挤了挤眼,萧业面色沉肃。这个水阁里只有梁王、秋松溪和两个守卫,纵是起了冲突也易脱身。
但那是最坏的情况,最好不要发生。
他看出了乔南的意思——要不要下杀手?不要!萧业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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