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语气中带着乞求。
“萧大人,这串佛珠能否送我?”
萧业微微颔首,说道:“我想,玄空师父更希望它能陪在王妃身边。”
梁王妃听了这话,伏在马车上再次痛哭失声,悲从中来。
待其情绪稍微平复了些,萧业沉声开口:
“玄空师父慈悲为怀,一生所行皆是普度众生之事。我想,如若他活着,定不忍见越州百姓饱受战乱摧残,生民涂炭,更不忍见王妃与世子遭受灭顶之灾。”
梁王妃闻言,从悲痛中抬起臻首,盛满泪水的美目注视着他,但眼中并无惊愕。
“你们果然不是单纯的来送金枇杷树。”
萧业坦然承认,“一来慰藉梁王之病,二来探查梁王之心。”
“他没有病,他的心也没有改过,仍是谋逆。”梁王妃幽幽答道,讥笑一声,“不过他成不了!我哥防着他,陛下也防着他,他斗不过他们!”
萧业垂了下眼眸,沉声说道:“王妃与世子的忠心,下官一定会禀明陛下。不知王妃对越州的部署可知晓一二?”
梁王妃摇摇头,“我不知道,我是谈家的人,又是陛下指给他的,他一直防着我。”
萧业有些失望,他虽探明了梁王利用花神楼招揽人才、聚敛财富,但这些人才用到了什么地方,财富是否充作了军需,麾下多少兵力,他还没有摸清楚。
梁王妃见了他的神色,望了一眼手心里的佛珠,又道:
“我虽不知道他的部署,但我知道府中有个禁地极为神秘,比他的书房还防守严密。那里只有他和一个姓秋的谋士能够进去,里面或许有你想要的东西。”
萧业听了,精神为之一振,连忙问道:“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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