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那日听到我二叔的话,我还被蒙在鼓里呢!
谈大哥,谢谢你,你说的御医恐怕也无用,我爹也是富甲一方,肯定什么方子都给我用过了!”
谈既白听了,眼睛发酸,他赶忙背过身去擦了擦眼泪,没想到这个看起来色迷心窍的小少年心里竟装着这样沉重的生死大事。
谷易和乔南看向了萧业,事已至此,如何劝慰慎玉淳是个问题,总不能直接告诉他他们一直在给他治病吧?
但不说,看其忧心忡忡的样子,似乎已有了死志。
萧业的神色仍是淡然,他沉声说道:“你那混账二叔的话不必听,他是为了你家的家产而去,此人,你和你爹要防着。
至于你的病,你也不必忧心,你在这段时间并没有犯过病。我看你生龙活虎,蹦跳自如,全无沉疴的样子,便是有病,也并不致死。
而你所说的子嗣,除了不举和不育,我还没听说过哪种病能影响子嗣。你回去让你爹给你娶门亲事,保证心病自除。
另外,你既已知晓了你的病情,不妨与你爹开诚布公的谈一次,或许你爹用了什么不能对外言说的秘方给你治病,才保你平安至今。”
乔南听了,接口道:“有道理!你想想,你家有没有经常请郎中?”
慎玉淳想了想,摇了摇头,“没有,早几年倒是经常请郎中,不过都是给我娘和姨娘们调理身子的。”
乔南暗暗发笑,看了一眼萧业,慎文忠哪知道事情都坏在了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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