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金求来的,越州琴师能不能修还是个问题!”
萧业和谈既白听到这里,四目相对,谈既白眼中更有惊讶之色,遗音琴可是有名的古琴啊!
又听里面传来几名女子的哭求声音,随后那院公似乎叹息一声,说道:“快,把琴收好给我!好在这次姑娘要半个月不会回来,越州的琴师不济,还能另求高明!”
说话间,里面嘈杂又起,还伴着几声尖锐的猫叫,随后便有女子的惊叫声:
“哎呀,这死猫!蹬烂了将军请画师给姑娘画的像了!”
“快抓住它!笨手笨脚……”
萧业和谈既白听到这里,转身走了。两人沉默的走了一段,谈既白忽然道:“原来不是鱼目藏珠,是金屋藏娇啊!”
萧业付之一笑,没有接话。
徐仲谟年纪不过二十五六岁,正是血气方刚,身边有女人不奇怪,奇怪的是那女子似乎不常住这里。
“这次要半个月才回来”,倒不像是妾,而是妓。
而从那院公和婢女口中得知,徐仲谟对这个女子应是十分喜爱。
两人出了月洞门,沿着来时的路走回了正厅,刚落座不久,就见徐仲谟风尘仆仆的回来了。
三人见了礼后,萧业和谈既白就王府宴会之事向其道谢。
徐仲谟态度冷淡的答道:“不必言谢,眼下此事并未闹大,但徐某丑话说在前面,若是梁王告到了陛下面前,陛下问罪下来,徐某定会实话实说,到时二位大人莫要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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