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梁王。善于谋算的皇帝断不会行此事!
如此,这枇杷树定是纯金无疑!
那为何会生锈呢?
夕阳的余晖下,萧业立在大车上,垂眼看到那车板的木缝中有闪闪碎屑,那不是碎金,也不是锈灰,而是铁屑!
萧业寒眸微眯,他这人读书很杂,就像他的性子一般,经史子集他读,奇学杂书他也读。
他曾在一本书上读到过,金子在特定的情况下也会生锈。
于是,他想起了那日夜罩在金枇杷树上的帷幔。从谈家老仆那接过来后,那帷幔上隐隐有股酒味,握在手里还是潮潮的。
酒水加铁屑,污染腐蚀了金枇杷树!而破解的方法也很简单,火灼即可!
在那瞬息,他也很快想明白了水匪袭击之事,那也是谈家所为!
不过,不是为了警告,是另有所图……而谈既白的毫不知情也佐证了这一点儿。
正因如此,谈裕儒虽给他设了两道难关,他却不打算反击。
在馆驿稍事歇息后,日暮时分,梁王府派人来请。萧业与谈既白分别带着谷易和宅老前往赴宴。
宴席安排在王府的正殿,除了刺史庄士升,州府的一些重要官员也到场了。骁勇军校尉徐仲谟也在。
萧业和谈既白既是天子使臣便在左一左二设座,其次为庄士升和一众文官,右侧则是武将,以徐仲谟为首。
萧业和谈既白落座后,谷易和谈家宅老就在两人身后侍立。
萧业见到后堂上设着三个座位,梁王自然居中,那左右应是梁王妃和世子。
忽而外面传来一声通报——“王爷到!”
众人起身垂首,萧业亦是如此。
一阵香风掠过,萧业见到面前一袭精美华服曳地而过,随后,主座上传来落座的声音。
萧业等人转过身来朝着主座行礼,梁王道了“免礼”,众人谢过之后纷纷落座。
但谈既白却还站着,他行了臣礼后,又向梁王妃行了家礼,“侄子见过姑姑。”
趁此机会,萧业也打量起了现场的第三位谈家人——梁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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