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瞪眼问道:“什么商船?老子是山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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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寿抡圆了胳膊一巴掌猛扇过去,直把那匪首打的口吐鲜血,大牙脱落!
“还敢狡辩!押回去画押!”
那匪首满嘴血污,呜呜呀呀不知叫骂着什么,被人拖了下去。
那边厢,萧业简单几句话就说动了谈既白。
谈既白亦是爽快,毕竟没有萧业,他恐怕连站在这里做选择的机会都没有,至于送人情,反正这些土匪也是要劫天子宝物,已是死路一条,不算撒谎。
于是,三人便现场写起奏疏来,内容光明正大,谁也不藏着掖着。写罢,三人相视一眼,爽朗一笑。
与公孙寿告辞后,萧业命人马原地休整了半日,随后拔营起寨,进入了越州地界。
一队人马由小道改大道,很快就与提前等着的大队人马会合。
萧业看到那个混淆视听的假箱子并无被撬开的痕迹,他心下腹诽,难道自己多心了?这大队人马里并无细作?
既到了越州地界,就不必担心有土匪觊觎。
甚至,萧业倒是希望有土匪,这样那两道刀痕就能名正言顺的算在越州身上了,到时越州的官员就不能理直气壮的去挑他的错。
萧业命人扔了那假箱子,又将罩着金枇杷树的残破木箱拿掉,一队人马大张旗鼓的押着金光闪闪的金枇杷树,持着金节黄麾朝越州城而去。
但谈家的老仆却是谨慎非常,向谈既白说道,这样光秃秃的太过暴露,若是有人想随手摘个树叶,偷个果子,那可是太趁手了!
说话时,他不停地瞄着乔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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