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起,不禁轻咳一声,以做提醒。
可是二人聊得火热,谁都没有注意到。萧业正要出声打岔时,却见雨雾中又奔来了一个黑影。
这黑影就比慎玉淳狼狈的多了,他未骑马,溅了一身的泥,肩上还挑了一个挑子,像是个小商贩。
那人跑进了客栈,跺了跺靴子上的泥,乱蓬蓬的头发下有张黑黑的脸,上面嵌着一双机灵狡黠的眼睛。
那眼珠骨碌一转瞥了一眼烤火的四人,萧业略带惊讶的目光正与其在空中交汇。
那人眼神亦是一震,又见对上了视线,连忙偏过脸去,走到一个偏僻的角落里坐了下来。
萧业刚刚还在思索战力不足的问题,现在倒全无烦忧了。
他向聊得欢快的谈既白和慎玉淳笑道:“今日相逢即是有缘,这位小兄弟又是与我等同去越州,更是巧上加巧。伙计,给这位小兄弟开间上等厢房,一应住宿酒钱我请了!”
谈既白面露惊讶,慎玉淳则颇感稀奇,他这个豪商之子向来是大手大脚的请别人,还从未有人在不知其身份时大方将其包圆了。
他自觉定是自己风采无双令人折服,更决定要与三人结下朋友。
伙计听说几人要留宿,很是高兴,赞道:“客官可真豪爽,您放心,一定给您上最好的酒菜!”
萧业微微一笑,指了指那角落里似乎竖起耳朵在听的小贩,又道:“日行一善嘛,那位兄弟的我也包了,给那位兄弟上壶热茶暖暖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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