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几无血色。
“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萧业打量着他,在他将自己得罪过的人全都想一遍时,不是没想到谈裕儒。
只是,因为自己利用了一下谈既白就搞出这么大的阵仗,甚至不惜拖自己的亲儿子下水,怎么看都是蠢人之举,得不偿失。
那老仆没了主意,转头见萧业神情清冷,目光沉静,急切说道:“萧大人七窍玲珑,足智多谋,可有法子救您和我家公子?”
萧业不疾不徐的问道:“谈大人既跟你说了金枇杷的事,没说其他的?”
那老仆着急的直拍手,“哎呀!萧大人不是不知道我家公子,他吞吞吐吐半天,老朽急了半天,愣是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啊!”
萧业明白了,谈既白这个君子定是觉得栽赃他人、枉害无辜心中不安,所以事情虽透给了老仆,但没透全。
但他也不想多说,此事还是少一人知道为好。遂道:“老人家莫急,你家公子不会有事。”
那老仆还想再问,但被萧业打发了。
大约一个时辰后,谈既白和公孙寿就将车马事务安排妥当了,受伤的兵士也被妥善救治。
萧业让人将金枇杷树和金节黄麾搬上了车,众人在城中馆驿歇息一宿后,天一亮就启程赶路了。
公孙寿本想差人护送,但被萧业拒绝了。
不仅如此,他还兵分两路,一路大队人马由谈家的老仆带着走大路,他与谈既白则带着一名兵士扮作商贾走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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