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浪滔天,震耳欲聋,拉车的水牛们似乎被吓了一跳,哞哞的叫着。而随着愤怒的吼声,包围圈渐渐缩小!
谈既白心惊肉跳,凛然变色道:“萧大人,这事真闹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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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业薄唇牵起一抹冷笑……
前两日的州府衙门。
“可我见过那些盐民,他们没有血性,没有血性的人成不了事!”萧业转身离去。
“萧大人要什么样的血性?”罗式谷突然从背后喊道,声音悲壮激昂。
萧业转过身来,目光寒冽犀利,神情威严,不可侵犯!声音中带着雷霆万钧之势!
“破釜沉舟的血性!视死如归的血性!不成功便成仁的血性!”
“好!我给你!民无血性,皆因官无血性!我罗式谷若能拔掉相州这根毒刺,削官罢职又有何妨!”
说着,他抓过书案上的砚台狠狠朝握笔的右手砸去!
电光火石间,一道银光闪过,罗式谷手腕一痛,沉重的砚台咣当一声砸在了地上,碎成了几块!
“萧大人!”
萧业向前走了几步,弯腰捡起救了罗式谷一只手,掉在地上的银锭,放在手心里掂了掂,嘴角扬起一抹微笑。
“挺重,我接了。”
……
谈既白看着情况危急,心中慌乱,这再闹下去,就是暴民起义了!
“萧大人,我们怎么办?”
萧业双腿一夹马腹,催着那马向前走去,悠悠说道:“自然得去劝劝。”
谈既白听了连忙催马跟上。
包围圈里,曾广和等人见到满脸杀气的盐民们黑压压的从四面八方压过来,刚刚的嚣张气势全变成了恐惧。
“来人,来人!快冲出去去州府搬救兵!”
“曾大人,已经派去了,罗州牧身体不适,州府衙门的门根本进不去!”
“那就再派!再派!刁民暴动造反,他罗式谷身为州牧第一个掉脑袋!他敢不救?来人,给我冲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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