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端起了酒杯,“萧大人不胜酒力,这杯谈某代劳了!”
说罢,一饮而尽了。
曾广和有些惊讶,萧业解释道:“曾大人勿怪,萧某酒量不济,又甚少乘船,恐怕饮多了晕船,在相州多待几日不说,岂不是耽误了陛下的差事。”
曾广和和盐运司众官吏听了这话,好不容易这尊佛要挪窝了,可不能让他喝醉了走不成!
连忙点头附和,语气关切。那酒杯便不怎么冲着萧业去了,而是当谈既白是个能喝的,一味招呼他去了!
酒过三巡,酒酣耳热,正在推杯换盏之际,一名盐运司衙役冲进了酒楼。
“大人!大人!曾大人不好了!”
“混账!你才不好了!”曾广和颇感晦气,杯中的酒猛地往地上一泼!
那衙役抬手往自己嘴上打了两巴掌,又着急忙慌禀报:“是,是盐民不好了!”
“盐民怎么不好了?”
“叫歇,齐行叫歇了!”
“齐行叫歇?”一名盐池监惊洒了杯中酒。
“对!十一个盐井,千余名盐民全部叫歇了!”
曾广和猛地放下酒杯,霍然站起身来,“娘的!反了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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