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他们以工抵罪!
“萧大人,这里面欠工最多的一位盐民已欠了三十年,若他不幸死了,他十二岁的儿子就要替父还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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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业放下了诉状,他明白了为何盐井和盐池附近会有州府的巡逻兵。
“所以,州府的巡逻兵不是为了防止盐民闹事,而是防止盐运司栽赃陷害。”
罗式谷点点头,“放工之时,盐民们会脱掉衣服接受检查,但栽赃的手段还是防不胜防。我只能让州府的兵在旁监督。”
“盐铁司的相互监督和举察呢?”
罗式谷哂笑一声,“他们关心的是账目,只有账对了,这白花花的银子后面是盐是血,又怎么会在意。”
萧业了然了,齐王和盐铁司防的都是有人在盐上中饱私囊。而地方上的盐运司不能在盐上做手脚后,便盯上了盐民们的工钱。
“罗大人没想过其他办法?”
罗式谷仰头叹息一声,苦涩道:“萧大人是不是觉得本官堂堂一个三品州牧竟然斗不过一个盐运司,很是无用?”
“不会。”萧业答道。
盐运司的背后是盐铁司,盐铁司的背后是齐王。以齐王之前如日中天、形同储君的态势,莫说是地方的三品官,就是京中的一二品大员也要有所顾忌。
罗式谷愤恨道:“我不是没有作为过,我派人乔装打扮潜进去,还未找到证据,人就溺死在盐井里了!
我派人护送盐民入京告状,刚出相州就被人劫杀了!
就连我上奏的奏疏都被尚书台打了回来,说我长篇大论、语义艰涩、陈事不清!”
萧业能够理解他这种上天无路、下地无门的愤懑,当年他全家被灭、母亲自缢后,他也曾怨恨天道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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