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衙役带了过来。
在证据面前,那衙役很快交代,吴浦石在此期间,的确有女人来找过他,那女子是濠口的“西子娇娘”,算是他的姘头。
每次吴浦石来相州都会让那女子在此陪他,而那女子白日里还会帮他浆洗衣衫,照顾他起居。
萧业得了这些信息,让谷易将那衙役看住了,免得他去通风报信,自己则按衙役的供述去了濠口。
西子娇娘,就是船妓。濠口则是相州的一个废弃码头,渐渐成了花船聚集之处。
这里白日除了河上泊着的船看不出什么,但入夜后便是往来如织,热闹非凡,丝竹之声嘈杂。放眼望去,有那华美高大的两三层画舫,也有那简单的六蓬船。
萧业沿着岸边走,一面从轴轳遍布的河面上寻找一只挂着柳家酒幌的六蓬船。
他本就俊美非凡,器宇轩昂,在一众急色之徒中更显卓尔不群,宛如浊世佳公子。不知俘获了多少花船姑娘的目光,更有那胆大者,径直向前邀请。
萧业本欲不理,但无奈濠口船只太多,寻了许久都未见着。
在又一次一个体态妖娆,衣衫单薄的女子上前搭话时,他停下了脚步,拿出了一锭银子。
“敢问姑娘可知柳四娘子的六蓬船泊在何处?”
那女子扭着水蛇腰,挺胸凑上前来,媚声媚气道:“郎君出手这么大方,找什么柳四娘子?奴家可比她会伺候多了,奴家还没见过这么俊俏的郎君。”
说着,那女子已来到跟前,带着香气的衣袖轻轻一挥,一只手便朝着萧业英俊的脸庞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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