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心爱的女人生的孩子自然与其他孩子不同。
“那舅父可知后来梁王为何又被改封了越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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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业只知道梁王是因府兵逾制被罚,但关键是为何会府兵逾制?
姚知远听了这个问题,眼睛看了看萧业又瞄了瞄谢璧,似乎在犹豫。
谢璧催促道:“你若知道就快说。”
姚焕之也道:“爹,这里没有外人,您就当酒后闲聊。”
姚知远叹了一口气,也不差这一两句了。“梁王十分疼爱这个儿子,据说那孩子性好习武,演习兵法。父子二人便常在山中操练兵马。
后来,那孩子在十三岁时突然暴毙,梁王日夜思念爱子,渐渐对演兵练武入了迷,才有了后来的违制被罚,迁居越州。”
“那位美姬呢?”姚焕之问道。
“英雄迟暮,美人易老,大约是逃不过色衰爱弛。”
姚知远叹息一声,端起案上的酒杯一饮而尽,脸上的落寞不知是为美人还是为英雄。
萧业斟了一杯酒,又敬了姚知远一杯,“舅父,晚辈还有一事不明。”
“问吧问吧,老夫今日也算是畅所欲言了!”虱子多了不怕痒!
“世人都道谈裕儒是因为其妹成为梁王妃,才在默默无闻多年后受陛下赏识,得以重用,最后官至丞相。”
姚知远点点头,“对,没错,大家都这么说。”
萧业目光如炬,“可是,谈裕儒并非京中世家,当年其不过是吏部的一名郎中。陛下为何要将其妹许配给梁王?是否代表谈裕儒是先受了陛下赏识,才有了谈家成为皇亲国戚?
晚辈想请教舅父,是否知道谈裕儒因何受了陛下赏识?或是因为哪件公务得了陛下的青眼?”
话音刚落,突听“叮当”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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