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握拳头,沉声答道:“回陛下,臣,无兄弟姐妹。”
皇帝似乎有些失望,转过身又去看着那株叶果稀疏的枇杷树。
俄而,他叹息一声,“人说骨肉缘枝叶,兄弟同一身。萧卿无兄弟,大约是不能明白这种情谊。”
萧业拜道:“臣惭愧,不能为陛下分忧。”
皇帝忽而笑道:“不过也好,不在其中,不受其困。”
萧业没有答话,等着皇帝说下去。只听皇帝又道:
“这棵枇杷树在朕年幼时就长在宫中,比朕的年纪都大,或许在这棵树上摘过果子的不止朕与梁王两个皇子……”
皇帝似乎陷入了久远的回忆,停顿了一下,又道 :“幼时,梁王爱吃枇杷,朕经常爬到树上为他摘新鲜的枇杷,为此,我们两个挨了母后不少责骂。
有一次,朕偶感风寒,咳疾不愈,梁王听御医说多食枇杷,润肺止咳。呵,你猜怎么着,那个傻孩子竟然大晚上的偷溜出去自己爬树来给我摘枇杷来了……那时,他不过六岁。”
萧业默然的听着,皇帝的声音带着些温情和落寞。
“当他抱着一堆枇杷来找我时,我见他脸上手上划的都是血痕,腿也摔破了,一瘸一拐的……呵…你知道这个傻孩子说什么?”
萧业敏锐的察觉到皇帝刚刚的叙述中用的是“我”,而不是朕。他答道:“臣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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