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戈自然更不陌生。
此刻他的表现,甚至比三岛建太还不堪。
打着颤的双膝跪在地上抬起头看一眼白戈的勇气都没有,生怕对方认出自己是大河会的人。
白戈缓缓飘入,足尖轻点在被碾成粉末的玻璃碎屑上,没有发出丝毫声响。
这寂静却比任何轰鸣都更令人窒息。
被无形巨力压垮的鹿岛建太在废墟中艰难地喘息,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灰尘和血腥味。
他试图挣扎,但那力量如山岳般不可动摇,他甚至能听到自己昂贵西装下骨骼发出的细微呻吟。
“你还真是让我失望啊,鹿岛建太。”白戈的声音再次响起,平淡如水,却冰冷刺骨,“你理解的生存,就是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等待掠食者饱食后的残渣?”
鹿岛建太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恐惧几乎撕裂他的理智。
他想求饶,想辩解,但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白戈的目光扫过瘫软的三川义雄,以及那些之前心怀远征豪情却不敢发声的人。
“真是卑劣的民族。”他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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