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彦达勾结李涛、陈光构陷花富,抄了布庄,连城中眼线也被一锅端的事,一五一十说了个明白。
花荣听罢,捏着腰间箭囊上的铜扣沉吟片刻,闷声道:
“倒是我看走了眼!
李涛、陈光这两个小杂鱼,竟敢在青州掀风作浪,害得富叔和吴亮吃这等大亏——这口恶气,我可咽不下!”
他眼神一冷,“非得亲手料理了这两个杂碎不可!不然他们真当我花荣是泥捏的!”
石宝在旁接口:“花荣哥哥说得是!这伙赃官狼心狗肺,若不整治,往后指不定还要祸害多少人!”
乔道清却捻着胡须道:“哥哥莫急。
眼下最要紧的是盯着富叔流放的信儿,等他上路,咱们在半路劫了便是;至于李涛、陈光,不过两个小杂鱼,收拾他们倒不难。”
花荣抬眼看向他:“道长有何计较?”
乔道清微微一笑:“哥哥先前收拾王文尧的法子,拿来对付李涛便是。
那厮本就没什么真本事,全靠慕容彦达给他撑腰——没了这棵大树,他便是路边一条丧家犬,咱们随手就能打发。”
花荣点头:“那陈光呢?”
乔道清眼中闪过一丝冷光:“哥哥放宽心。
贫道昨日听刘氏说,陈光竟养‘双生蛊’害人。
这蛊邪门得很,养蛊人在施蛊后需遭反噬之苦,衰老得比常人快十倍,便是大罗金仙也救不得。
依贫道看,他的大限怕是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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