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狐一脸茫然。
时迁在旁嘿嘿傻笑,却不答话。
花狐愣了愣,忽然抬手作势要打:“好你个皮猴儿!连你狐叔都敢打趣!
看来先前教你本事时心太软,没给你吃点苦头,你竟不知你狐叔有几分手段!”
“别别,狐叔!”
时迁忙摆手,“这可不是我想的,是石宝那小子让我问的。”
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暗叹:“石宝兄弟,对不住了,这锅哥哥只能让你担着了,等有空哥哥多陪你喝两碗酒赔罪!”
“哼,石宝那混球?”花狐眉峰一挑,显然没全信。
“哎狐叔,我瞅着秦婶子跟你倒挺合得来。
听说她是望门寡,家里就一个老婆婆。
对了,你今天去落幽巷,没顺路去秦婶子家,帮着照看照看她婆婆?”
时迁只顾着说,却没瞧见花狐耳根子悄悄红了。
其实花狐今日当真去看过秦寡妇的婆婆——出发前秦寡妇红着脸托他捎话,说自己在外头平安,让婆婆放宽心,他哪好推辞。
中午从林老六那出来,他便径直去了秦寡妇家。
给老婆子米缸添满了米,灶房堆足了干柴,还顺带拎去十多斤五花肉。
临走时瞅着老妇人不留意,又悄悄往她枕头底下塞了几两碎银子。
这会儿被时迁这猴儿当面问起,花狐顿时像偷了人家玩具的小孩被抓了现行,脸上发烫,却板起脸道:
“你这皮猴子!满嘴胡吣什么?
你狐叔跑了一天,口干舌燥的,也不知寻点吃食来。
还愣着干啥?赶紧去买些酒肉回来,夜里好趁着眼色去牢里探富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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