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便是哥哥!
哥哥日后若有差遣,武松上刀山下油锅,在所不辞!”
随后,花荣一行人又送了武松三十余里,才依依不舍作别。
辞别武松后,花荣一路闷声不响,眉头也紧锁着。
众人见他这般模样,也都敛了说笑,只顾闷头赶路。
石宝与阮小七对视一眼,晓得花荣心事,便催马凑到他身边。
“哥哥,”阮小七忍不住开口,“那武松哥哥武艺这般好,为何偏不愿随咱们上山快活?”
花荣勒住缰绳,胯下坐骑打了个响鼻。
他望着沧州方向,缓缓道:
“若不是被逼到绝路,谁愿落草为寇,背上这‘贼’的骂名?
武松兄弟还没走到山穷水尽的地步,自然不肯轻易入伙。”
一旁的李懹忽然凑过来,压低声音道:
“那……哥哥,咱们要不要寻个由头,逼他一把?”
花荣转头瞪向李懹,声音陡然冷了几分:
“兄弟此言差矣!
我梁山上的弟兄,哪个不是自愿聚义?
若是用胁迫手段,与那官府恶贼何异?”
他顿了顿,语气重了些,“咱们山寨要成大事,靠的是弟兄们心甘情愿、肝胆相照。
若学那等歪门邪道,只怕大事未成,就先寒了自家弟兄的心。
到时候人心散了,还谈什么兴旺发达?”
李懹被他说得面红耳赤,忙垂首道:
“哥哥教训的是,是小弟孟浪了。”
花荣这才缓了神色,抖了抖缰绳:
“赶路吧,早一日赶到沙门岛,也早一日把他救出来。”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