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了小虎一下,那眼神里却没甚么怒意,反倒带着几分羞赧。
花荣见二人模样,突然想到捉弄二人一下,又笑着说道:
“既然小虎愿意学,石宝兄弟又肯教,依我看,不如让小虎认石宝做个师父,如何?”
阎小虎还没回过神来,石宝却急了,忙道:
“哥哥,这可使不得!
这……这差着辈分呢!”
阎惜娇一听这话,本就红透的脸,越发像烧起来一般。
阎小虎也反应过来,跳着脚道:
“不成不成!
那俺岂不是要叫我姐夫……不,石宝哥哥师父了?
这可乱了套!”
其余几人听着这几句,顿时都笑出声来。
花荣先止住大家的笑声,郑重对阎惜娇道:
“阎老哥临走前,将你姐弟二人托付与我。
按理说,我该将你二人带在身边照顾才是,只是我手上还有急事要办。
依我看,不如先派两个人送你们去个安稳去处,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阎惜娇看了看花荣,又瞧了瞧弟弟,转头望向石宝,轻声道:
“全凭恩公做主。”
花荣便招呼两个随行的弟兄,让他们去镇上置辆马车,先送姐弟二人回梁山泊安置。
待要动身告别时,阎惜娇忽地上前一步,小声唤住石宝:
“石宝恩公……”
说着从怀里摸出个小巧银佛,红着脸递过去,“这是俺娘留下的念想,不值甚么钱,恩公带在身上……愿一路平安。”
话未说完,头已低到胸口。
石宝捧着银佛,呆呆地站着,竟不知如何回应。
花荣见他这模样,上前拍了拍他肩膀,笑道:
“我给你一炷香的时辰,去送送阎姑娘。
咱们大家在镇外等着你。”
说罢,便招呼众人先往镇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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