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哎!这病就是拖出来的!
当初刚受风寒时,肯花些钱吃两剂好药,何至于拖成这样!”
“当初爹看病的钱,都被她悄悄拿去买胭脂水粉了!”
小虎在一旁气鼓鼓地瞪着妇人,脆生生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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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方才被武松和阮小七怼得没了气焰,这时也不敢大声辩驳,只嗫嚅道:
“我……我那时以为,他熬一熬便能过去,谁晓得会成这般模样!”
大夫写完药方,抖着纸道:
“他这病拖到今日,一两剂药已是杯水车薪。
要想见效,至少得吃上半年汤药,还得好生将养着。”
众人还没言语,那妇人已跳起来嚷嚷:
“那得花多少银子?
我们家早就穷得揭不开锅了,哪有闲钱填这药罐子!”
花荣等人没理会她,只对李懹道:
“你送先生回去,顺带把药抓来。”
李懹应了声,接过药方便跟着大夫往外走。
不久后,阎父悠悠醒转过来,见花荣等人还在屋里,挣扎着想坐起身,喉咙里嗬嗬作响:
“让诸位……还在这儿耗着,实在……过意不去。”
花荣忙按住他:“大哥好生躺着,大夫说你得静养,我已让我兄弟去熬药了……”
阎父摸着盖在胸前的夹袄,又看了看只穿着单袍的石宝——那夹袄分明是石宝脱下来给他盖上的。
一时间,他眼圈又红了,枯瘦的手攥着被角:
“诸位这般恩情,我阎老大……怕是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爹,姐夫……石宝哥哥最好了!”
小虎蹲在床边,仰脸看着石宝,眼睛亮晶晶的。
阎父瞪了他一眼:“什么哥哥,得叫叔叔!”
石宝在旁忙摆手:“大叔莫怪,我挺喜欢小虎叫我哥哥的,显得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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