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时迁哥哥,小七哪有认什么亲啊!”
“那你在这嘀咕什么认亲呢?”
“哦,我是说石宝哥哥要赶着去认亲,催他快点,去迟了怕媳妇被人抢了!”
“小七,你中午没偷喝酒吧?”
“时迁哥哥,花荣哥哥没下令喝酒,谁敢喝啊?莫不是你想去禁闭室里耍一耍?”
“那你怎么在这胡言乱语的!”
时迁说着不再理会阮小七,拍马往前赶去。
“哎!你们这都是咋了?我小七说的是真话,你们居然不相信?”
阮小七说着也拍了拍马,往前赶去。
另一边,花荣与武松并辔而行,花荣忽然问道:
“武松兄弟这是要往柴大官人庄上投奔,谋个安身之处?”
武松闻言,欠身答道:
“不瞒花荣哥哥,小弟在清河县因一时酒醉,失手惹下泼天大祸,实在无处容身。
闻得沧州柴大官人仗义疏财,最是欢喜接纳江湖上好汉,故而想去投奔他庄上,暂避风头。
等风声过了,仍要回家照看家兄。
这些年小弟浑浑噩噩,仗着有几分蛮力,常干些醉酒伤人的勾当,害得家兄日夜为我提心吊胆。
如今想来,真是年少无知,悔不当初啊!”
花荣一听,便知武松心意不愿轻易投身绿林。
于是便不再提心中想邀他上山聚义之事,只颔首说道:
“你我兄弟今日一见如故,既然你开口唤我一声哥哥,我便托大说两句——兄弟日后切不可再因贪杯误事。
古往今来,多少英雄豪杰,都栽在这二两黄汤上,误了前程,悔之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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