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摇头感叹,唇角泛起一丝笑意:
“杜壆哥哥真是鸿运当头,得了马灵这等‘神驹’相助。
这般奇人异士,当真让人眼热啊!”
说完后,又开始指挥麾下士卒,押解俘虏朝二龙山方向赶去。
另一边,倒在树林深处腐叶堆里的张副将悠悠醒来,他的眼皮子直颤,好半晌才哼哼唧唧地翻了个身:
“哎哟我的亲娘咧!
老子这是被哪个杀千刀的一脚踹进十八层地狱了?”
他迷迷糊糊扒开脸上的枯叶,盯着头顶漏下的斑驳树影直发懵,“阎王爷也太抠门了,偌大个阴曹地府连个灯笼都舍不得挂?
黑得跟掉进煤窑似的!”
突然摸到胸前黏糊糊的伤口,他嗷一嗓子,却扯到伤口疼得龇牙咧嘴:
“阎王爷!
你喝多孟婆汤了吧?
不是说过堂问斩走流程吗?
咋直接一来就动大刑了?
你们地府年底考核这么严啊?”
他呲牙咧嘴地想翻身,结果压到块凸起的石头,疼得眼泪都飙出来了:
“不是说人死如灯灭,做鬼就没知觉吗?
这咋比活着挨板子还疼!
难不成阴曹地府也在学创新?”
突然,张副将愣神盯着自己渗血的手指,啪地给自己来了记响亮耳光。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嘶——真他娘的疼!
敢情老子还能喘气呢!
没死呢?”
他揪着被烧焦的头发,顺着旁边的树干站了起来,随即一脚踹飞脚边的石头,“老子这次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怎么到了这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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