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齐喜欢被摸嘴巴,所以才会将鼻子放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因为雇了人照顾多齐,萧见信好几天没有回到这个地方,今天一来多齐就兴奋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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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见信对人或许都没有什么好感,但是对宠物他有十足的耐心。
没有人会不喜欢自己的宠物吧?
甚至是爱着宠物的。
萧见信已经养了他半年了,他的确和训犬师说的一样,是一只聪明鲜明的狼——并且沉稳、敏锐。
萧见信不知道狼的智商到底有多高,在他还不知道这狼原来是个人的时候,他只觉得这只狼对他的指令的理解性和服从性也太高了,有时候多齐的狼脸上浮现出的神情甚至就是在思考。
而多齐无论理解与否每次思考的结果都是——好的。
那时候萧见信只是确信多齐就是只绝顶聪明的狼,能听懂人话,具有灵性,慢慢的,几乎要把多齐当做儿子或是弟弟之类的存在看待了。
于是他每次都对着一只狼大吐苦水。
最可怕的是,多齐还会安慰他——多齐的沉稳敏锐就体现在这里。他会蹭萧见信的背,发出呜呜的声音,舔弄他的肩膀,直到口水打湿衣物,萧见信无奈地推开他。
多齐的服从没有太多谄媚的意味,更像是平等的,却又给萧见信一种“我什么都听你的”的顺从感。
萧见信能感受到多齐的喜欢,以一种动物的方式陪伴。多齐恨不得在他洗澡的时候都跟进来守着。
那双漂亮的狼的眼睛总是沉默的盯着他,不会说话的狼,似乎在用这种方式告诉他,我跟随你,我喜欢你。
后来萧见信感觉到多齐在宠他。
是的,他没有开玩笑,一只宠物,在宠主人。
有时他看向多齐,深邃眼瞳中闪过的智慧的光彩,让他感觉里面住着人的灵魂。
随着时间的增长,这种时刻也越来越多。
多齐甚至会坐在窗户前望着天空发呆,或者是跟着他一起看电视,也越来越爱跳上他的床。
被赶下去后,尾巴耷拉在地上,沉默地看着他。
太像人……因为太像人,有时候萧见信也在想,多齐要是能说话就好了。
所以他捧着多齐的脸,蹭了蹭刚洗完散发着香气毛发,“你能说话就好了。”
那天,萧见信纵容这只大狼钻进被窝里睡觉。
夜里的确有点冷,萧见信也刚刚给多齐洗过澡,干净得很。
然后……第二天发生了什么就显而易见了。
萧见信大脑一震,吓得脸煞白,回忆起前几次差点被弄死的经历,立刻翻身下床,从床头柜里掏出了一把手枪,指着他床上那个男人,顶着后背一大片鸡皮疙瘩,厉声道:
“别动!!”
他立刻扭头寻找多齐的踪迹。有陌生人进了卧室多齐却没有动静,怎么回事?
萧见信呼吸一颤,心里无法避免地朝着最坏的方向猜想,这家伙……把多齐杀了……?
萧见信的余光怎么也找不到多齐,往常这个时候他已经跳出来了。
“说话!”想到多齐可能被杀掉了,萧见信情绪激动地怒吼。
而那个一直表情空白地坐在他床上的男人,好似被什么唤醒了一般,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肩膀、胳膊和嘴,抬眼看向了萧见信。
那双熟悉的眼睛让萧见信呆滞了一瞬,但他抛到脑后,继续急躁地质问:
“怎么进来的,好好回答!房间里的狼呢!”
“啊……”男人紧盯着萧见信,发出沙哑的声音,不成语句。
萧见信突然将男人的发声和多齐委屈时的呜咽联系在了一起,正当萧见信为自己诡异的想法困惑时,男人仿佛刚学会说话似的磕磕绊绊道:
“我…是……多齐。”
后面的事情就非常俗套了。
他非常不适应,但也很快接受了这个事实。因为旦增在他面前的威胁性实在太低了,旦增的坦诚和信任让他觉得不接受旦增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
旦增变回人后,他们就自然不再像宠物和主人一样相处,而是多了一层老大和手下的关系。
但萧见信觉得这没有什么区别。
私底下萧见信还是时常揉弄他的脑袋,笑着喊他多齐。
独处时,旦增偶尔还会变作狼,困倦时靠在萧见信的腿边安睡。
当然,这是他们的秘密。
“呼——”
边回忆往事边干活,时间就会过得很快,将洗干净的最后一摞酒杯放在橱柜上后,萧见信吐了口气,甩干手套上的水准备起身。
“咚——!”
又一摞酒杯放在了萧见信面前。
“?”萧见信抬头,看向他的同事。
同事放下就走,旁边等待着的伙伴扫了萧见信一眼,搭着对方的肩调笑起来:“走,下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