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斥着酒香和草药味的简陋木屋。
“咳...咳咳...”
突然的光线和相对“清新”的空气让他再次咳嗽起来。
“谁?”
一个紧张无比、带着颤抖的声音响起,伴随着酒坛被打翻的脆响。
孙老头如同受惊的兔子般从角落跳起来,手里紧紧攥着一把锈迹斑斑的砍柴刀,当他看清是满身污秽、脸色苍白却眼神亮得吓人的陈九时,整个人都僵住了,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你...你...你小子...真活着出来了?”
他的声音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手中的柴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陈九没有回答,只是靠着冰冷的山壁缓缓坐下,剧烈地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全身的酸痛。
孙老头慌忙凑上前,浑浊的眼睛上下打量着陈九,像是看一个怪物:“三天!整整三天!下面那动静...又是嘶吼又是震动的...老子以为你早他妈被那些鬼东西啃得骨头都不剩了!你...你居然...”
他的话戛然而止,因为他注意到了陈九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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