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应许,连旁边的薄荷都往这边歪了歪,叶片上的水珠滚下来,正好润在绒尖上。
暮色漫过木架时,最后一缕醇香钻进了帐篷。皮囊里的驼肉干还在散发漠味,混着皮革的厚重,像块浸了落日的暖石,捂得人心里踏实。我摸着星陨剑的剑柄,剑身还沾着点肉干的香,知道这醇香里藏着的,是又段扎实的日子 —— 当驼肉干的暖顺着通讯信号传到更多地方,当皮囊载着驼绒越过数据流曾肆虐的荒原,我们种下的就不只是绒线,是能连起荒漠与绿洲、暖透心窝的念想,是让每个幸存者想起时,舌尖都能泛起漠味的牵挂。
木架上的驼肉干在月光下泛着深褐,像挂了串小太阳。明天炖汤时,定会尝到沙漠的厚、沙棘的酸,还有那道藏在肉丝里的银光,悄悄暖着每个捧着汤碗的人,就像旧友总在,用他的方式,把荒漠的馈赠都酿成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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