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捧腹大笑。
“我可不敢死，我要是死了，我怕你到地府，到地狱找到我的灵魂，大耳瓜子抽我！
小温，红缨他们叫我一声老吴，我得对得起他们。
我要真死在高天原，你们不就变成下一个‘吴湘南’了？
只不过你们跟我不一样，我有个仇人可以宣泄仇恨，你们不一样，报仇都没地儿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知是被这辣椒呛的，还是喝不惯这酒，陈牧野和吴湘南二人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不过顷刻就化作汗珠被他们擦了下去。
“凌海！我敬你一杯！好话说不出口，都在酒里了！”
“我也敬你一杯！我这条命，都是你给的！
从此，你说呃……当然不能违反守夜人守则……
你说往东！我老吴绝不往西！干了！”
二人在月光下，举着廉价的一次性杯子，朝着凌海，一口气闷了下去。
凌海从地上站起来，也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酒，月光照亮了酒杯，气泡在澄澈的酒液中翻腾。
“干了！”
滴滴——
酒液下肚，陈牧野腰间的通讯设备传来一声响。
“他奶奶个腿的！谁这么没眼力见？”
嘟囔一声放下酒杯，陈牧野接起电话，“喂？大晚上的有什么要紧事？
……
对不起左司令我马尿喝多了……
什么时候？我不知道……
对不起……
好的，保证完成任务！”
嘟——
电话挂断，吴湘南投来好奇的视线，“左司令的急电？什么事儿？”
“明天守夜人集训开始了……”
“这么着急？今年在哪？”
“全国各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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